一点她能确认。至于那支手枪,她说她认为主人是有这样一种武器,一直是锁起来的。几年前,她曾见到过一次,但并不能肯定是否是同一把枪。她昨天晚上没有听见枪声——这很正常,因为这所宅院很大,格局很乱,她的房间以及为帕克夫妇准备的客房都在建筑物的另一端。她不知道普罗瑟罗先生是何时上床的——她九点半离开时他还没睡。他平时不会回到房间就上床,通常会坐到深夜,边看书边吸烟。他烟瘾很大。
这时波洛插进来问:“通常你的主人睡觉时是开着窗还是关着窗?”
克莱格小姐想了想。“通常都是开着的。”
“但为什么它现在关着,你能解释一下吗?”
“不清楚,也许他觉得有风就关上了。”
贾普又问了她几个问题,就让她走了。接下来他分别与帕克夫妇谈话。帕克太太有些歇斯底里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;帕克先生则气势汹汹,怨声载道。他否认那枚袖扣属于他,可他妻子之前已经认下了,所以他的否认反而使其嫌疑雪上加霜。更有甚者,他还否认进过普罗瑟罗的房间。这让贾普认为已经有足够的证据申请逮捕令。
贾普留下波拉德负责现场,自己匆忙赶回村子,打电话和总部沟通情况。波洛和我溜达着走回酒店。
“你一直在沉思默想,这可不是你的风格。”我说,“这起案件让你觉得没意思吗?”
“正相反,我觉得非常有意思,不过还有些地方我没想明白。”
“还不知道为什么要杀人。”我琢磨着,“不过显然那位帕克难逃法网。不用说,他的嫌疑最大,只是还没发现他有什么动机,以后会查明的。”
“有没有什么细枝末节是贾普没有留心你却觉得很特别的呢?”
我好奇地望着他。
“你在袖子里找什么,波洛?”
“死者的袖子里有什么!”
“噢,有条手帕。”
“正是,有条手帕。”
“水手会把手帕放在袖子里。”我猜测道。
“想得妙,黑斯廷斯。不过这不是我考虑的。”
“还有什么别的吗?”
“是的,我反反复复去嗅空气中的烟味。”
“我也嗅了,但没嗅到什么气味。”我不以为然。
“我也没嗅到,亲爱的朋友。”
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,拿不准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戏弄我。但我看他完全没有说笑之意,不仅很严肃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