剥皮。
文月见状忙问:“咦?做吃的?”
赵修齐头也没抬,专注的清理着内脏,然后说:“你不是饿了吗?去挖个坑,我一会儿扔内脏进去埋了,省得引来野兽。”
文月高兴的应声,屁颠屁颠拿着铲子去刨坑了。
她不知道其实赵修齐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会这么麻烦,这里本就未进到深山。今天这么小心翼翼也是想着自己带着个小丫头,总要全须全尾带回去,不然怎么给叶家交代?
赵修齐到林边捡了把干草和枯枝,便将兔子架起来准备烤兔。
文月坐在对面遗憾的说:“可惜没带上调料,不然肯定好吃。”
赵修齐看她一眼笑道:“谁说没带?我可是随时备着,我在外经常一待就是一天。”
这下文月更高兴了,看着赵修齐把洗好的兔子用刀在上面划了好些口子,抹上了最简单的盐巴和混合着的辣椒粉和花椒粉,他又在文月背篓里翻出路上采摘的薄荷叶洗干净塞进兔子肚子里。
文月看得兴趣盎然:“哇,这个是拿来去肉腥味儿吗?赵大哥你真厉害!”
“我就只会这些,换成你长期在外,也会慢慢学会想办法的。”
烤着烤着,香味四溢,文月吞吞口水,拿出自己带的馒头也串起来烤,这样就不会硬邦邦了。
赵修齐估摸着差不多了,扯下个兔腿先递给她,文月欢欢喜喜接过咬上一口,“嗯嗯,好吃,赵大哥好吃。”
文月可不是拍马屁,赵修齐火候掌控得好,而且均匀翻烤,让兔肉外面稍微有点儿焦,内里却依然鲜嫩。
赵修齐见她吃得连连点头,毫无吃相可言,觉得好笑。
两人吃得心满意足后,收拾收拾东西往山溪前方的密林走去。
文月见这植物主茎笔直,主茎中间位置长了一圈儿针形的叶子,她数了下刚好有七片,像盛开的莲花,而茎顶也长了一圈儿更小的叶子。
她心中一喜,这东西她前世只知道名儿,却没亲自采挖过。但它的样子特别,所以赵修齐给她的那本儿书,她看了之后印象深刻。
“赵大哥,你快过来看看这是啥?”文月向正在挖柴胡的赵修齐招手。
他扔下铁铲跑了过来,用手摸摸叶子说:“这是重楼,重楼又分好多种,这是七叶一枝花。这味药主要生长在南方,咱北方还比较少见。”
文月高兴的拍手说:“我认对了,主要是它的样子太明显了,辨识度挺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