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杨大黑。
这杨大黑刚好自己卖了宅子后在县里的青石路买了座院子做窑子。这时候的窑子虽然跟青楼本质是一样的,但等级是天渊之别呢。说白了,窑子就是最下等的妓子接同样下等的嫖客,而青楼则是高档次的,那是有钱男人的销金窟,没有一定雄厚的经济实力和背景是开不起来的。
那刘寡妇虽有些不愿,但刘根儿有伤在身,也只能先住着。刘根儿本就是个好酒的,养了几天伤也早就躺不住了,昨儿下午又跑出去找人喝酒了,刚好是在叶大安他们离开后不久就出事儿了。
文月听罢,只觉得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,她又问叶大安:“那刘寡妇呢?”
叶大安听女儿问起,倒是叹了口气,“刘寡妇这个人虽然也不是好东西,不过倒也真是对得住她儿子。刘根儿被马撞死了后,她一气之下跑去找那个撞死刘根儿的恶少讨要公道,被县令的儿子给抓进大牢里去了!”
叶家众人听了一阵唏嘘,刘家母子固然是作到这种地步的,不过县令家也真是仗势欺人,真是又贪又横!
叶大安高兴的说:“不说他们的扫兴事儿了,月儿,你中午好好整治一桌饭菜,咱家这些天都辛苦了。”
文月自然是欣然答应,还叫叶大康他们带追风去打点儿野味儿回来。
一家人正其乐融融,不想周地主竟然上门儿了。
第二天,叶家折腾了一晚上,也没打算开铺子了,挣钱重要,身体也重要,只叫了叶大康和大郎今天晚上依旧去铺子上守夜。
叶家人正安安静静的吃着早饭,他们不知道整个高岗村儿都沸腾了,因为好多人都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知道,昨晚上村里竟然来了山匪,而叶家和周家竟然在县尉的帮助下毫无损伤,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于是叶家一早上就有人来探望,虽然只是简单的问几句,但乡亲们的好意也足够让叶家感到暖心。
这刚送出去一家,又看到崔氏挑着一桶水过来了。崔氏人未到近前,声音已到。
“婶子,你家昨晚真来了山匪?我刚去挑水,听到大家都在说呢!”崔氏放下水桶就问站在门口的叶老太。
叶老太摆摆手,“哎,别说了,人倒霉了连喝水都塞牙缝!幸好胡县尉带人来啦,不然老婆子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你呢?”
昨晚文月就已跟家里所有人统一了说辞,总之,是胡县尉履行职责剿匪,跟他们叶家没有任何关系。
崔氏觉得自己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,“真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