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的想申诉就真的这么难?我相信当年裁判的法官现在都退休了吧?”
周阳说道。
“二十多年前的案子,当年的经办人大部分已经退休了,尤其是当年的法官基本退休了!”
“既如此,改判的阻力在哪?”
周阳问道。
“其实当年经办此案的一个刑警还没退休!”
“他还没退休,他到哪一步了?”
周阳问道。
“他现在到了省检察院做副检察长,而且已经提名为检察长,就等几天后的人大流程了!而且还有一个当年经办的检察官也在检察院系统,所以这案子就没办法推进,不然就要得罪人!”
听到对方这么说,周阳才明白,阻力不是来自省高院,而是省检察院。
在省一级,两院的院长属于副省级干部,是妥妥的中管干部,说真的,省委省政府虽然是正部级的规格,但是随着两院和党政分开,确实干预不了,唯一能干预的就是向中央推荐两院负责人人选的时候。
可一旦对方到了这个位置上,省委省政府就只能影响,不能强迫人家做出选择,尤其是这事涉及到了检察长。
如果不是涉及到检察长本人,省长以及省委书记说话,检察长还是要尊重的。
“一个刑警,二十年就走上了检察长的位置,很厉害!”
虽然周阳十几年就到了副省级,但是他很清楚,能上副省级的都是人中龙凤了。
更何况是在公检法系统内的提拔!
要知道,这个系统有专业性,所以里面的人一般也不会出来,外面的人也进不去。
这就会导致在公检法系统内提拔的压力很大,能当检察长,哪一个都不是简单的货色。
“我和他差不多年纪吧,只是我们不是一个区县的,我的发展对比他来说,确实不算什么!”
刘昌明如此说道。
不过周阳可不会这么认为:“虽然你是正厅级,但能走到你这一步的有几个,你要是再进一步,就是公安厅长,到时候就可以进入省政府班子了!”
周阳一番话,让刘昌明精神一振,虽然他觉得自己大概率是能够接公安厅长的班子,但是这里面也有很多的未知数,但是不排除有意外的产生。
要是省长这边确定,那就稳当了很多。
“咱就是想干好我们的本职工作!别的都听组织的安排!”
刘昌明不敢骄傲。
“但是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