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七皇子陪褚映玉归宁,他们是想讨好两人的,就算不讨好,也要尽量打好关系。
哪知道话都还没说几句,褚惜玉就将人作走了。
不说长平侯生气,他们都挺生气的。
离开时,褚二婶忍不住朝孟蓉阴阳怪气地说:“大嫂,不是我说你,你也该好好地管管孩子了,这教孩子可不能一味地纵容,不然下次她再闯什么祸,届时你丢的可不仅是郡主之尊,说不定咱们
褚家人所有的命都要丢掉。”
孟蓉气得脸色铁青,她最听不得有人提这事,被圣人禠夺郡主之位,于她而言,简直是毕生耻辱。
“滚!”她厉声喝道,“我的女儿该如何教,不用你们来管!你们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孩子,哪天要是连个秀才都考不上,只怕真的要回青州老宅去守祖宅!”
这话犀利又直白,几房人都被气得够呛。
至此,长房算是和二房、三房、四房撕破了脸。
西府众人怒气冲冲地离开。
孟蓉没理他们。
她去书房找长平侯,正好褚惜玉也过来了,见到她,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。
孟蓉想到刚才被妯娌奚落,自打她嫁到褚家,何时受过这样的气?那些妯娌的身份都不如她尊贵,也不如她貌美,更不如她得夫君宠爱,只有捧着她的份儿。当被比自己不如的人奚落,以孟蓉的骄傲,难以忍受。
她恨恨地瞪了小女儿一眼,“给我滚进来!”
褚惜玉被她吓到,脸色煞白,怯生生地跟着她进去,发现书房里父亲的脸色同样不好。
“爹……”
长平侯沉着脸,“惜玉,你刚才去找七皇子作甚?”
褚惜玉闻言,有些委屈地说:“爹,你就为这事特地叫女儿过来……”
“说!”长平侯喝道。
褚惜玉吓得眼里浮现泪花,哭着说:“我、我找姐夫,想让他帮忙,我想嫁给晏哥哥……”
说到最后,她难受得哭出声来。
自从去年那事后,她就再也没见过陆子宴,也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,甚至昨儿还听说,荣亲王府那边想要为陆子晏议亲,议亲的对象并不是自己。
褚惜玉哪里能忍?
她现在什么都没有,如果陆子晏不娶她,她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,难不成像那些犯了错的世家贵女,一辈子待在家庙,清灯古佛伴一生?
她不想这样。
长平侯又惊又气,颤着手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