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宿的。”
印宿接着道:“日后你练出来的丹药交给我保管。”
温颂懵懵的看着他,“为什么呀?”
印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“因为丹方是我出的,炼丹的灵植也是我出的。”
温颂买的那些灵植早被他霍霍完了,之后的那些,都是趁他摸毛毛的时候从他身上扣走的。
温颂没话说了,“那……好吧!”
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两旬之后,印宿要等的第一个人到了。
待人撤下伪装,露出的正是容羡那张爽朗清举的面容,“将近一年未见,印道友依旧丰姿端华。”
“容道友亦是,”印宿淡声道:“还有一人未到,还请道友在这里多等几天。”
剩下的一人是谁,容羡心知肚明。
又是五天过去,他们等的人终于到了。
戚穆白衣持剑,神色带着些倦怠,“不知印师兄引我来此处有何用意?”
凤闻会过后,九嶷宗这一届的首席基本已经确定了,可奈何印宿嫌麻烦不愿意当,宠儿子的印微之当即就把首席之位交到了戚穆手上。
印宿给他传音之后,他不得不快速处理好手上的一大堆事物,这才能在一月之内赶过来。
印宿食指轻叩桌面,“若我手中没有足够的饵,戚师弟也不可能过来。”
戚穆没有反驳,他的修为确实如印宿传音所言,屡屡出现滞涩之感,他曾怀疑是怨气侵体,可师尊检查之后却说不是,“还请印师兄解惑。”
印宿看向两人,“我让你们查阅的消息带了吗?”
戚穆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玉简,“这是九嶷宗藏经阁中所有有关静音寺的信息。”
容羡也取出了一枚玉简,“我这里是承虚宗的。”
印宿看向桌上的两枚玉简,答道:“是诅咒。”
“你们在戴上面具之后,失去了最后一段记忆,那段记忆是:女子以城中数万修士的修为、血肉为祭,对无骨城的城主发出了诅咒,进入城池之人,都会沾染上这个诅咒。”
戚穆手指握紧,“这个诅咒具体是什么?”
“修为变慢,功德阙断。”
印宿说完之后,开始阅览桌上的两枚玉简。
这个消息对容羡和戚穆的冲击不可谓不大,咒术本就难以破除,以数万人为祭的诅咒自然是难上加难,只因其中夹杂了太多因果……
戚穆冷峻的眉目看向印宿,“印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