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就死在这里了。
温颂走过去,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胳膊,“喂,喂,醒醒。”
男子艰难的掀起眼皮,“多谢……恩公救我。”
说着他的眼皮阖上,彻底昏了过去。
被迫当恩公的温颂:“……”
他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子,心里气的不行。
他忍了忍,到底没把人从飞舟上扔下去。
温颂敲了敲扁钵,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无人应声。
温颂轻笑,眉目间的神韵竟与印宿有两分相似,他召出异火,将其置入扁钵上方,“你们不说,想必是很愿意尝一尝异火烧灼丹田的滋味。”
扁钵中的修士不由想到了方才异火粘上皮肉的感觉,经脉恍若被阴冷的毒蛇侵入,灵力也变得滞涩,不难想象,若是异火灼烧丹田,会有什么后果。
其中一位修士脱下斗篷,露出了下面那张苍白而又俊秀的面容,他朝着温颂露出一个浅淡的笑,声音微哑,“我是云梦泽的修士,地上那个人偷了宗门中的秘宝,宗主吩咐我们将他诛杀,取回秘宝。”
“所以呢,云梦泽的修士为了追回盗窃之人,贼人没有掩盖面容,失主倒是掩盖了面容,”温颂睨向说话之人,“你是把我当傻子哄吗?”
他意念微动,那簇淡青色的异火瞬时没入了他的丹田,那名修士惨叫一声,面容霎时扭曲成了一片。
温颂没有同情他的想法,他眼角挂着冷意,“异火损伤丹田,你不说实话,今后说不定再也不能修炼,只能成为一个废人。”
男子捂着丹田,身子不住颤抖,他半张着嘴,似乎想要说些什么。
温颂将异火取出,“说。”
男子缓了片刻后道:“我确实是云梦泽的弟子,宗主想要药王令,吩咐我们将千年来的飞升的丹修大能查清楚,并去接近他们的后辈,套出药王令的线索,此人谨慎,死活不肯将线索告知,我们便……”
剩下的话男子没说,温颂却是听懂了,夺宝不成,便要杀人了。
他转目看向躺在那里的青衫男子,对他的恶感消去许多,他指尖微动,弹出了一粒疗伤的灵丹。
做完这些,他的目光再度落到了扁钵中,“把你们的纳戒……交上来。”
男子:“……”
他懵了一下,抬目看向温颂,“什么?”
温颂拧着眉毛,很凶的道:“我说、把你们的纳戒交给我。”
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