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还带着伤。
“孩子,手术虽然快,但是,风险其实非常大,坦白地说,我们医院是第一个次遇到你这么个病例,你可能也会是前世界的首例,我个人的建议,还是保守治疗吧,每日按时用药水。”医生亦是低声。
“那可以撑多久呢?”蝶儿又问道,还是那不慌不惊的语气。
“这个看情况了,你最好是多休息,不要用眼疲劳,这样会加剧病情的恶化,具体的时间不能确定,也许是一年,也许是十年。”医生如实说道,语气透着无能为力。
然而,那翻译员回来了,却是直接同医生说要办出院手续了。
“保守治疗?”蝶儿挑眉问道。
“嗯,夫人说了,撑着,眼角膜完全撑不了的,直接换掉,若是再影响,就在换角膜。”翻译官低声说道。
蝶儿点了点头,并没有多想什么。
一心想到枯诺北亚,一心想尽快回到蝶院,这个时候,在她还并不知道换眼角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
钰姬还没有回来,一路行程都是这个翻译员在安排,他是钰姬身旁的得力助手。
出了医院,他们便直奔国际机场。
蝶儿已经恢复了不少,可以撑着拐杖直立。
私人候机室里,就只有她和这助手。
“大哥哥,我们要多久才能到枯诺北亚?”蝶儿开了口。
“从这里直飞日内瓦,估计要五个多小时吧。”助手答道。
“钰姬呢?她不跟着我们?”蝶儿又问道。
“小姑娘,钰姬的事情,不是我们当下人的可以过问的。”助手笑着说道。
“大哥哥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蝶儿又问道。
“我叫诺尔,以后你叫我阿诺就可以了。”诺尔笑着说道。
“诺尔哥哥,我可以不可以问,king究竟有没有被送回欧洲?”蝶儿小心翼翼问道。
“这个,不是我负责的,所以,我也不知道。”诺尔回答地滴水不漏,蝶儿根本就听不出来任何信息。
朝若尔笑了笑,也没有再多问什么,乖乖地坐在沙发上,等着。
诺尔心下却是诧异,这丫头竟然会笑,对他笑!
这是怎么了,他还以为,这一路上她都会哭闹,要不会找机会逃跑的。
整个机场都不知道布下了多少人马在提防着她呢!
居然就这么乖乖地坐着等!
很快,登机时间就到了,蝶儿还真的是乖乖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