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倪漫在给南潇雪打电话:“雪姐。”
“她出发了么?”
“她说……不去。”
南潇雪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,语气倒仍淡然:“好,知道了。”
“那我把机票退了?”
“不必退了,就这样吧。”
“好的雪姐,那你休息吧。”
“嗯。”
挂了电话,南潇雪又点开倪漫发给她的航班截图。
为什么不让倪漫退票?
她发现她在等。
或许,安常会改了主意,悄然赶赴机场,给她一个惊喜。
奔波的疲劳终于让她靠在床头进入浅眠。
醒来时发现手里还握着手机,点亮一看,已过了安常本应抵达的时间门了。
倪漫没有联系过她。
而如若安常一个人悄悄飞抵邶城,一定会通过倪漫来找她。
南潇雪把手机放回床头,揉了揉靠得发酸的肩膀,终于在那张让她脊柱无比舒适的大床上躺下。
到这时,她的内心反而静下来。
是她越界了。
也许她敢在这段关系里放肆沉沦,是因为打一开始,安常就比她更清醒。
一开始拒绝加她微信的是安常,到现在拒绝来邶城的也是安常。
而当次日清晨的阳光带着她理智回来的时候,她会感谢今晚的安常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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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安常醒得早,却一直在床上赖到中午,才磨磨蹭蹭起床。
昨晚头发吹到半干不干就睡了,她又辗转,
在枕头上蹭得乱七八糟,今早上起来一看,毛毛躁躁的,就算扎了马尾,发尾仍翘起一个搞笑的弯。
文秀英盯着她:“你头发怎么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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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是不是有人敲门?”
“哦,是剧组的人来找我。”
“有事?”
“一点小事。”
中午饭文秀英煮了酒酿圆子,吃在嘴里一点淡淡的酒味,软糯糯的。
安常忽然问:“外婆,现在是不是还没有鸡头米?”
“有干芡实。”
“我说新鲜那种。”
“现在还不到八月,怎么可能有?”文秀英睨她一眼:“你这孩子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