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捂的地方,像是受了伤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了?受伤了?”
“无……无碍!”顾厌白踉跄着起身,一脸凝重的看向姜倾梧。
“我今日过来,就是想告诉你,小心燕修宸。”
“燕凛不是良人,燕修宸……也未必是。”
顾厌白一脸认真的说完,便准备离开。
可步履蹒跚,没走两步,便差点摔下去。
姜倾梧见状,急忙上前扶住了他,“挽月,去叫大夫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夜闯梧桐苑,已经不合适了。”
“若是再逗留,与你名声有损,我不能留在这。”
姜倾梧叹了口气,朝挽月示意,“备马车到后门。”
说着,姜倾梧拉过顾厌白的手臂放在了自己肩上,“你住哪,我送你回去!”
“不过,你最好不要再危言耸听,我和燕修宸的事,我自有分寸。”
顾厌白看了一眼姜倾梧,传来一声冷笑,“不识好人心。”
……
戌时三刻,也不算晚,上城街正是热闹。
姜倾梧从马车窗子往外看,各处都是喧闹的声音。
“喜欢花灯?不如到上元节,花灯更好看些。”
听到顾厌白的声音,姜倾梧立刻收回了目光。
“我今日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,正如上次所言。”
“以后,我要应付宫里,又要应付婚仪,我与你不必见面了。”
“也省的……你时时要来救我。”
顾厌白先是一怔,继而意识到了什么,轻声一笑道,“我……当时确实是那么想的。”
“不过,回去之后,总惦记你,怕你被燕修宸骗了,所以……”
姜倾梧眉头一皱,冷眼凝视着顾厌白,“你别费心思了。”
“他对我如何,会对我如何,我比你更清楚。”
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他真的收了太后赐的美妾,我也信他不是燕凛之辈。”
顾厌白见姜倾梧满眼笃定,缩了缩身子,眯着眼认真的打量起她来。
“你就这么肯定他不会变心?”
“我告诉你,男人一旦得到了,就不会珍惜了。”
“就算他以前真的爱慕你,可是天长地久,你又怎知他能始终如一。”
“而且,我不怕告诉你……他娶你是有所图谋的。”
姜倾梧听的不耐烦,正要发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