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。
极度敏感的甬道裹着猝然直入的异物,疯也似地颤抖绞缩。
陆霄自她身后传来沉闷的哼声。
很紧。
紧得几乎不能动弹。
又湿又热,刚经历过高潮的软肉裹着他不住地吮,紧得好像是第一次。窄窄的小穴被他肏开,阴茎抽出,又入到底。
夏棠半躺在软沙发垫上克制不住呻吟出声,陆霄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并拢在一起,压在头顶,像被铐住双手的犯人。
这动作显出胸乳的轮廓,殷红肿胀的乳尖晃动,时而压上他的胸膛。
除了第一次,每一次陆霄都会记得先为她润滑与扩张。
第一次是一个意外。
他毫无经验,艰难地往里挤,入口紧得令人发憷,仿佛再入一点就会将之撕裂。他甚至疑心是不是找错了通道,忍耐得整个后背汗液淋漓,而夏棠还贴在他身上低低呻吟,摆动身体蹭着他催促他继续。
失去手臂自由仿佛失去了一切,夏棠没东西可抓握,身体软得没法直起来,每肏一下仿佛就往沙发里陷得越多,但总是要被阴茎追上来,重重地顶到底。
光裸的大腿贴着大腿,小腹贴着小腹。
陆霄的小腹很结实,他的腰也很结实,动起来不知疲倦。水声噗嗤噗嗤地响,肉壁被刮得酸软发麻,黏连的水丝从交合处垂落。阴茎裹满水液,肏得越发顺畅,一刻不停。
所有的撞击都被吸附进软沙发里,游戏机的声音仍在响,陆霄在耳边叫她的名字,夏棠模模糊糊地应下,视线被撞得支离破碎。
越是如此他顶得越重。
“不要……别……唔……”她呻吟着,眼角泪珠滚出来,危险的快感汹涌而至。
硬生生地,她被送上高潮。腰弓起来,反叫阴茎顶得更深。
无数张小口一同绞缩,温热水液浇下,陆霄闷哼一声,强压下射意仍是往里肏。热且硬的肉棒杵在敏感至极的肉穴里,刺激得甬道不断紧缩。
夏棠能抓的只有陆霄的手,抓着他穿过指缝的指骨,用力到指甲泛白。
陆霄不把这当疼,他能看见夏棠雾气蒙蒙的脸,沿着起伏的胸口向下是嫩生生的腰,交合处光裸,他能见到粗长阴茎慢慢挤入她穴里的样子。穴口一片软红,汁液淋漓,白里透粉的两瓣唇咬着他,往外抽会带出鲜红的软肉和咕啾作响的汁液,水液顺着青筋凸起的性器流淌。
夏棠半躺在软沙发上发着抖,双腿无力地从沙发边缘垂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