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能让你安分听话。
不,不,那个绝对是错误答案。
夏棠犹豫着开口:“因为……那个……青春期,荷尔蒙分泌……什么的?”
树丛和灌木的影子在落地窗外摇晃,陆霄很冷地盯她两秒钟,眉梢压低得用力,像是拉满的弓弦,马上就要发怒。
但他没有,只是转回头继续往前走。
走得很大步流星。
夏棠只好又像个鞍前马后的小弟一样,追上去拽住他的衣袖,觉得这家伙实在很难搞:“喂,喂,难道你不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陆霄说。
夏棠抬头望着他的侧影。
陆霄侧过头,视线笔直地盯着她的眼睛,声音漂浮在黑夜里,又沉又缺乏情绪,像初冬浮于水面的薄冰:“我会和你上床,是因为我喜欢你,在那之前就喜欢你,所以我才想吻你。”
仅此而已。
不是因为其他任何别的缘故。
夏棠怔在原地,看着他漆黑的眼珠,一刹那幻听似地眨了眼。
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回荡着“喜欢你”这三个字,思绪被拦腰斩断。
真的吗?假的吧?这算告白吗?不不怎么也不太像告白吧。
一时手足无措地,忽然成了一条刚爬上陆地的深海鱼类,都不知道该用那只脚行走。只有食指还紧紧攥着对方的袖口。
她还什么都没说,陆霄却已经知道了答案,冷冷收回视线,从她手里抽出衣袖,没留念地朝前穿过侧廊。
像是踩着尸骸似的大步流星,背影冷然又坚硬。
夏棠遵循本能地追上去,两条腿急匆匆地动得很快,重重树影次第从身上流过,她跟上前面人,呼吸急促,语言和脑子一样的混乱。
“不是?你喜欢我?什么时候的事……我是说,那可是我诶——”
她用力指着自己,像指着一个显而易见的谬论:“小时候我咬过你一口,还把你进过水里,还有……”
陆霄终于再度停住脚步,仓促像倏然急刹的汽车。
他转过身来,唇线冷冰冰抿着,实在是很生气的样子,像条被激怒的流浪恶犬,浑身上下棱角尖锐。
盯着她的眼睛,语气很重:“我喜欢你,想当你的男朋友,想吻你,想和你做爱,这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吗?”
每说一句,脚步就往前走近一步。
夏棠在他压近的影子里下意识后退,后背撞上摆放花瓶的高脚凳,两只手在背后小心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