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天深夜,他打电话给纽约,要到墨西哥城一家公司的号码,订购啸叫器安装在营地周围。
但一周后,珍妮和另外三个人——加起来是系列节目的半个剧组——全死了。
“我们准备搬动医疗舱了。”韦伯说。特纳看见她戴着棕色皮革的露指手套。她收起了太阳镜,换上透明的射击护目镜,臀部插着手枪。“萨特克里夫在用遥控装置监控州界。剩下的所有人都得帮忙,把那鬼东西运过灌木丛。”
“需要我吗?”
“拉米雷斯说马上就要接入了,他没法进行太剧烈的活动。要我说,他就是个洛杉矶的懒骨头。”
“不,”特纳从壁架上起身,“他是对的。他要是扭伤了手腕,那咱们就完了。哪怕只是受点连自己都感觉不到的轻微小伤,也有可能影响他的手速……”
韦伯耸耸肩,“好吧。总之他回掩体里,用仅剩下的那点水泡着手哼歌,所以咱们应该没问题。”
他们走向手术舱,特纳不由自主地清点人数。七个。拉米雷斯在掩体里。萨特克里夫在煤渣砖迷宫的某处监控遥控岗哨的情况。林奇右肩挎着斯坦纳光学的微型激光枪——带可折叠的合金肩架,灰色钛合金枪身下的集成式电池组构成枪托。内森穿黑色连体服和裹着白色尘土的黑色伞兵靴,鳞茎状的蚁眼式图像增强镜用头带挂在下巴底下。特纳摘掉墨西哥太阳镜,插进蓝色工装衬衫的胸袋,系上纽扣。
“泰迪,情况如何?”他问一名虎背熊腰、棕发剃成平头的六尺大汉。
“挺好。”泰迪笑得露出满嘴白牙。
特纳看着现场小组的另外三名成员,轮流对他们点头打招呼:康普顿、科斯塔、戴维斯。
“快动手了?”科斯塔问。他有一张汗涔涔的圆脸,稀疏的络腮胡剪得很整齐,与内森和其他人一样,也穿一身黑。
“很快了,”特纳说,“目前一切正常。”
科斯塔点点头。
“估计离抵达还剩三十分钟。”特纳说。
“内森,戴维斯,”韦伯说,“切断排污管。”她递给特纳一套德律风根耳机/麦克风。她已经剥掉了气泡薄膜包装。她戴上自己的一套,揭开贴喉式麦克风的塑料保护膜,把麦克风粘在晒黑的脖子上。
内森和戴维斯去手术舱后的暗处执行命令。特纳听见戴维斯轻声咒骂。
“妈的,”内森说,“管道这头没盖子。”其他人哈哈大笑。
“别管了,”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