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沿着模压板架子摸索,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摸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:叠成四方形的蓝色纸片。拆开,发现她仔细护理的指甲劈裂了,看见一个用绿色油墨笔写的号码。那张纸是个高卢烟盒。
有人敲门。
帕科的声音,“玛丽?哈啰!发生什么了?”
她把写着号码的纸塞进牛仔裤的裤腰,转身面对一双冷静而严肃的眼睛。
“是阿兰,”她说,“他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