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这种悲伤的情绪感染着他。
没有什么大道理,他觉得这样自己才算一个活生生的人,有自己的喜怒哀乐,而不是一个只知道练武的疯子,一个只知道追求长生不死的机器。
而就在这时,房间门口来了一行人,就在门口静静的等着。
他在房间里站了三分钟,期间周琳琳让他坐下来,他摇摇头没有说话,然后又深深的看了眼她怀里面周大贵的遗像,转身出了房间。
刚出来,其中一个五十来岁面白无须的西装男走上来说到:“周先生您好,我叫黄兴发,是嘉荣矿业公司董事长,同时也是这一次受害公司之一。”
顿了一下黄兴发跟着解释说到:“塞尔西那座矿场是我们公司和华宏一起投资的,另外还有三家公司,但是他们的股份并不多。”
周燊看了眼黄兴发旁边的四五个人,看他们一脸跟死了亲爸爸的样子就知道,这次事件肯定损失惨重。
黄兴发说到:“周先生,您刚才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,我想跟您聊几句,您看可以吗?”
等周燊点头后,黄兴发伸手道:“周先生,这边请。”
一行人来到了另外一间办公室里面,走在最后面一个地中海男人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。
黄兴发一一介绍说:“这位是李保国、这是旅建华、这是杜俊峰……”
等介绍完之后,黄兴发说:“不瞒周先生说,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跟我们曾经的想法一模一样,而且曾经也不止一次跟禹宏畅商量过,让他联合其他驻非华企,大家一起出钱出力,搞一个类似的安保武装。”
“可是禹宏畅他因为股份最多,需要出的钱也最多,所以就不愿意,每次都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。”
同样五十来岁,皮肤黝黑的旅建华,愤恨道:“这个王八蛋最不是东西,每次有好处就跑在最前面,一出事就第一个电话通知我们,早知如此,当初说什么我也不会入股的。”
杜俊峰叹息说:“何止他啊,国内其他那些在非洲的大矿企不全都是这个样子嘛,一个个只会推卸责任,等靠要,从来都不会主动行动,指望他们,还不如咱们自己动手呢。”
李保国骂道:“以后谁他么再跟禹宏畅这种人合作,谁就是孙子养的。”
“行了,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,咱们还是想想办法,怎么才能避免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?”
就在他一言你一语说着的同时,黄兴发对周燊说明了来意,“周先生,我们知道您手眼通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