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没有动作,不由皱眉。
本来就痛。
现在还被她扫得发痒。
时隔三年,身体变得本能抵抗这种距离,陆屿然抵着椅子往后退了退,在温禾安开口前简短地交代了事情始末:“是截杀,正月初六。全是死士,对面出动了两位九境,五位八境。”
温禾安沉吟,瞥向他已经覆下来的衣袖,道:失败后,他们对你下了枯红,因为知道巫山有巫医坐镇,别的毒与蛊对你造成不了伤害。?_[”
“这不重要。”
陆屿然打断她,与她对视,深邃的瞳仁里印着她纯真如栀子的脸,一字一句道:“他们选择动手的那天,我虚弱至极,战力发挥不足三成,同时出动两位九境,证明他们知道这个消息,想要一击毙命。而问题是,当时知道我状态的人,整个巫山也数不出几名。”
温禾安微怔。
这证明从来戒严的巫山,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渗入了。
“温禾安。”陆屿然慢条斯理从椅子上站起来,弯腰倾向她,又在一定的距离停住,连名带姓地喊她,难以想象的压迫感和危机感一时摧腰折骨,呼啸而来:“你现在要不要告诉我,‘塘沽计划’,究竟是什么?”!
画七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:
希望你也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