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皇上他……”
一回隋王府,刘忠就请来了何元。
何元没说话,细细诊着萧泽的脉,随后捏开萧泽的嘴,看他的舌下,渐渐的,何元眉心拧紧了。
“先生?”刘忠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毒虽隐秘,好在不多,还没造成危害。”何元缓缓吐字。
刘忠脸色变了,急忙问:“可能解?”
“会不会伤及皇上的身体?”
何元将襁褓拢上,“得慢慢来,需有个半月。”
刘忠懊恼的拍头,“我还是去晚了!”
何元起身去案桌边,提笔写药方,“这毒有些时候了。”
刘忠眼神凛冽,“潘原。”他朝外喊。
“让禁军围住景华宫,任何人不得进出!”
“反抗者,斩!”
“是。”潘原抱了抱拳,快步退下。
刘忠低头看萧泽,嘴角抿成了直线。
当天,赤远卫出了都城,萧泽中毒一事,需尽快告知萧漪。
好把暗处的奸人抓出来。
……
“郡主。”
薛阳到马车旁,朝里禀道:“合州刺史孙宏扬摆好了酒宴,邀你共饮。”
萧漪归心似箭,哪有闲心同合州刺史饮酒。
“赶路。”萧漪的语气里,不带任何感情。
薛阳扯了扯缰绳,让人去回绝了。
刺史府,孙宏扬看向穿蓝衣的男人,“不是我不想帮忙,郡主不过来,我纵然有心也无力。”
“裕嘉县主的死……”孙宏扬叹了叹气,“让豫国公多保重身体。”
“日子长着呢,总有报仇的一日。”
蓝衣男人低下眼帘,清河郡主竟完全不给孙刺史面子,酒菜摆好了,都不肯过来。
算是白埋伏了。
跟孙宏扬客套了几句,蓝衣男人离开了刺史府。
不把萧漪同赤远卫分开,他们去的人再多,都是个死。
……
林子里,孙芮啃着干饼,含糊道:“搞什么,怎么越走越快了,才几天啊,就进萧国境内了。”
“清河郡主是又怀了,急着回去生娃?”
“也不给点动手的机会。”孙芮张嘴叭叭。
“少点抱怨吧。”丰页打开水袋,往嘴里灌水。
“当务之急,是想法偷出萧泽,皇上在催了。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