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的时候,动作迅速,几乎一眨眼就把衣服扒了个光。可给他穿衣服的时候,就像得了帕金森的病人,双手抖抖索索的,一会儿摸摸宁耳的锁骨,一会儿摸摸宁耳的肩膀。
宁耳被他折腾得咬紧牙齿,一个字都不敢坑出声。
邵柏翰越摸还越往不该摸的地方摸了。
当他给宁耳系上衬衫纽扣时,咸猪手一点点地爬向宁耳的胸口,最后甚至直接摸到了!
“邵柏翰!”
宁耳再也忍不住地喊出声,声音响亮,压制喉咙里的颤音。
门外,宁妈妈问:“怎么了,小耳?”
宁耳这才注意到自己惹了祸,他急中生智,赶紧说:“没……没什么,妈,我和邵柏翰聊天呢。”
宁妈妈的脚步声停在卧室房门外一米的地方,没再走近。
“哦,你们不是要出去过圣诞节么,赶紧出门啊,别弄迟到了。”
邵柏翰高声道:“我知道的,阿姨。”
宁妈妈又去看电视了。
房间里,宁耳又气又恼。衣服已经几乎穿好了,他自个儿系上了最后两个扣子,把身上这个人用力推开。
邵柏翰也知道自己刚才确实做得过分了点,咳嗽两声求原谅:“小耳?”
宁耳根本不理他,再把外套穿上。
邵柏翰十分诚恳地举起手:“我错了,我真没想到会真的摸到那里,我就这么试了一下……”
宁耳好气啊:“你到底出不出去?”
邵柏翰连忙说:“出去啊,走,我们快出门吧。”
邵柏翰永远不知道,宁耳生气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被他又看又摸,恼羞成怒。另一方面,却是因为当邵柏翰用那种眼神看他,又偷偷摸摸地摸他,最后还碰到那个地方……
那时候,宁耳也有了感觉。
他从小到大都很乖,可刚才那几分钟,他的脑子里冒出了好多奇怪的念头。
眼前闪过初中时候不小心被同桌推荐而看过的小黄书内容……
脑子里面是之前好奇看过的钙片画面……
妈妈就在门外。
他和邵柏翰却在屋子里做这种事。
很羞耻。
很不应该。
可是很刺激……
他居然有一瞬间甚至在想,妈妈就在门外,可是妈妈却不知道他和邵柏翰在做这种事。如果他们不仅仅是做脱衣服、换衣服的事,还把所有不该做的事都做了,那种感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