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邢警官,我真想不起来我和江文波能有什么事儿,我们不怎么熟,平日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。”
正在和年轻警察说话的邢卫东听他这么一说,目光便望了过来:“是吗?”他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让白舒厌恶的笑容。
邢卫东说道:“你当时可是对江文波的评价很高,你甚至还就江文波的死是健身馆的一大损失,我们梅队到现在都还记得你当时很是悲伤的表情,怎么,你不会告诉我当时你是在给我们梅队演戏吧?”
白舒瞪大了眼睛,他在仔细回忆着邢卫东说的这个细节,慢慢一想好像当时自己还真是说过这样的话,至于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很悲伤很难过他记不起来了。
只是这不过是一种官面上的应付,自己的健身馆死了一个健身教练他总不能拍手称快吧?
而且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,自己那样评价也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,怎么现在就变成了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了呢?
他没有马上开口解释,他怕自己说得多错得多,天知道自己哪句话又会被邢卫东给抓住。
沉默。
他决定暂时先保持沉默,既然邢卫东也说了自己只是协助调查,而且警方也并没有出示过逮捕证,那么他们只能扣留自己四十八小时,只要捱过这四十八小时回去以后再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然后小心应对。
想到这儿他笑了。
他的笑被邢卫东看在眼睛,邢卫东感觉不妙,难道这小子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意图?
这个时候邢卫东与白舒斗的是智,看看谁能够先摸到对方的底牌。
“好吧,你想不起来那我问你,江文波临死前的三天,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白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他又开始了回忆。
江文波临死前他可是找江文波谈过几次,那小子竟然想要敲诈自己。
难道他留下了当时和自己对话时的录音?
白舒的心猛地一沉,要是那份录音落在了警方的手里那么事情可就严重了。
只是自己当时可是很小心,每一次都让人搜过江文波的身,他不可能藏着录音的设备啊!
原本这是一件很肯定的事情,可是此刻他却开始产生了怀疑。
他又望向了邢卫东,又准备从邢卫东的那张脸上找答案。
偏偏邢卫东的脸上还是他讨厌的那副笑容。
这小子怎么那么自信?他的自信从哪里来的?
白舒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