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趴在浴缸边发颤,傅海棠餍足一笑:“宋总,走吧,带你老公消费去。那些男模什么也不干,唱个歌宋总都一箱子一箱子扔钱,我看我伺候得这么到、位。宋总得怎么打点我……”
说着,把她从水里捞起来。
又给她冲了澡,里里外外洗个干净,裹上浴袍给她放在床上。
没让她动一步,找来吹风机坐她旁边,给她吹起头发。
吹风机声音很小,却也充斥在宋未雨的耳边。
她趁着噪音闭眼逃避,脑海不断涌起大洋彼岸那个永远冷峻坚毅,疏离自控的面容。
不知这四天,他又在如何折磨自己。
思念再深也抵不过空间距离,飞回去还要15个小时。
不过一生很长,不急。
宋未雨冲着空气笑了笑,说好了给他买件花色衬衣的。
“一会儿去蒙田大街,我要买几件衣服。”
“好…”
眼神落到地毯,密织的羊毛长绒中和了刺眼的强光,抓不住摸不到的线条此时也有了形状。
可惜,今天灿烂的阳光还未照到相隔万里的城市。那个城市,现在依旧沉睡在黑夜。
漆黑中,手机响了。
是很老式的军工机,除了接打电话和定位,毫无作用。
但男人却随身携带了30年。
“任务”
手机微弱的光亮下,隐约看见男人面无表情的脸,他坐在木质地板上,上半身靠着墙,一只腿弯曲支着胳膊。
身旁是零散的烟蒂。
凌厉的眼神盯着手机,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波澜。
回了个空白短信,看了眼时间,便像个雕塑般长时间凝住。
随着手机息屏,房间再次恢复黑暗。
他想,这个时间,巴黎应该已经阳光普照了。
起身,歪头缓解了僵硬的肌肉和骨骼,看了眼窗外朦胧的黑夜,迈进浴室清洗疲惫。
两小时后,陈放已经在轮胎缝里拿到了安排任务的纸条。
“188*******”
拿着手机拨过去。
“陈放,好久不见啊。”
“什么任务。”
“啧,怎么回事,还这么冷漠呢。这么多年都不想我么?想当年可是我帮宋未雨…”
“什么任务。”
对面人笑得意味深长:“得……行行行。看在老朋友的份上,我给你两个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