蚣紧紧吸附在男人小臂。
心理医生脸上失了几分血色。
他知道,傅海棠这种人不会平白无故跟他说什么废话。
“我弟弟他……”
话被傅海棠打断,“他人不错,单纯热心,像我小儿子。”
说起傻子老三,傅海棠明显心情好了不少,又恢复了儒雅深沉的笑。
“就是话太多,所以我总骂我们家连宋,言多必失,哪天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我就把你舌头割了,再把嘴缝上。”
心理医生咽了咽口水。
果然,傅海棠在威胁他,也在警告他。
他这样小心翼翼,还是被男人发觉了。但按理说,每天这样剂量的药下去,傅海棠不应该还这么警觉。
是他意志力太顽强?
又或者是说,执念太重。
心理医生试探道:“傅董这样风度翩翩的男人,竟也会吓唬孩子?割舌头可是犯法的…”
傅海棠只穿了一条黑色西裤,倚在窗边双手叉在胸前,结实的腱子肉绷在胸臂,还残余些汗。
倏然沉笑,嗤笑声从胸腔震荡,自喉咙溢出,“呵呵,犯法…”
“连我那个傻儿子都知道,他爹只手遮天,你跟我谈什么法?”
傅海棠眯着眼,又想了想,也不是所有的法都不能谈。
婚姻法就可以。
大洋彼岸,正拿着呲水枪在游轮上对着女模头上喷水的傅三突然打了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