弧度,宋未雨趴在床上小声喘着,转头看到傅海棠饿狼般的眼神。
“傅海棠,你是不是又开始难受了……”
她这个动作配上那担忧心疼的眼神,傅海棠皮下难忍的痛痒逐渐变成欲望的催化剂,又疼又爽,迫切想发泄。
“嗯,特别特别难受,你帮帮我?”他俯身压得她几乎动弹不了。
听上去是询问,可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。
月亮在她蒙着水光的眼前被撞到西斜,迷迷糊糊中,她听见傅海棠搂着她接了个电话。
听不见对方说的什么,只隐约听着他说:我不需要等什么解药什么抑制剂,他一回国立马动手,我只要他死,越快越好。
可能是这句话的引导,晚上宋未雨睡得很不安稳,一直反复在做一个梦。
梦里,她握着刀抵在韩观山脖动脉,他却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痞气模样,张开手朝她挑眉。
刀片划过皮肉,寸寸血腥蔓延,却引得他更狂妄。
他勾着邪笑,无声地说:“杀了我,傅海棠这辈子都得生不如死。”
她倏地惊醒,额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沾湿,双眼看着天花板,浑身几乎凉透。
宋未雨这才恍然大悟,韩观山的目的不仅仅是搞垮傅海棠,报复她。
更是为了折磨她,让她想杀,又不能杀他。
甚至在得到那个药的研制方程式前,她要保护好韩观山,否则他一死,就彻底没希望了…
寒意遍布四肢,她指尖都在发麻,被旁边有些烫人的躯体搂了进去。
傅海棠声音还带着懒散的睡意,下巴抵在她头顶,手一下一下拍着她后背,“不睡觉,想什么呢?”
“想你。”
她头埋在男人胸前,闻着药粉清苦的味道,借着月光愣神看他身前的伤痕。
宋未雨知道,伤痕累累的皮囊下,是一颗更加残破却还在努力跳动的心。
“嘴没有比你甜的,是想我?还是在想怎么离开我?”
傅海棠感受到怀里人僵了一下,黑暗中无声笑了笑,“睡吧,我抱着你,就不会做噩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