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嗯。”
越过哭唧唧的十八皇子，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进了内院，三进制的院落，也有不少守卫，期间还有小太监端着东西走过。
姜瑶很快就锁定了目标，此时那个厨娘楚洛洛，就在十七哥的寝房中！
不过在刚靠近的时候，看着窗棂下靠得极近的两个剪影，宛若纠缠在了一起，姜瑶猛然想起来母后说过的话了。
皇子哥哥们，十几岁的时候，就会有专门的教引宫女，身体力行地教授男女之事。
十七哥比她大了半岁，应该也懂了……
“瑶瑶，怎么了？”顾北煜这一路上，话并不多，他本就是想要陪伴在瑶瑶身边，做什么事情，都无所谓。
姜瑶表情有点囧，她小声说道：“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，我们会不会打扰……”
顾北煜俊眉挑了一下，有点诧异地看向姜瑶。
他当然知道，深夜之中，男女在寝房中，还靠得如此近，低声呢喃，可能是在做什么。
但他没有料到，瑶瑶竟然也懂了？
“瑶瑶，你听谁说的？”
“我……”
姜瑶心中囧兮兮的，不是听谁说的，是之前母后说要送两个身家清白的俊俏公子给她的。
咳咳，这么久都没动静，想必是母后给忘记了吧？
忘了最好！
正巧这个时候，从房中传来一道女子温柔的笑声，她脆生生地问：“殿下，好吃吗？”
“嗯。”十七皇子的声音，听起来有点低哑。
门外的两人：“……”
在吃，吃什么？
虽然那楚洛洛是厨娘，但都这么晚了，俩人该不是在吃宵夜吧？
姜瑶感觉有点口渴，喉咙发干，忍不住哽咽了一下，一扭头却发现顾北煜深蓝色的眸子，紧紧地盯着她。
就好像，她变成了一道可口的点心一样？
好在这个时候，又有声音，从房中传了出来。
“这次做得有点咸了，下奴婢少放一些盐。”
“不，洛洛做的羹是最好吃的。”
“比福瑞居的羹还好吃吗？”
“那是当然的，还有，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。你且先跟着我，等我成年可以娶正妻后，就娶你做王妃。”
姜瑶听到了这段正常的对话，喉咙没那么紧了。
原来真是大半夜的吃宵夜啊。
她悄然地伸手，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