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澜并没有回应云溪的话,冷冰冰地道:“带我去见皇帝。”
林越听到这道声音,心中略感怪异,同时也再次变得警惕起来,为了安全起见,他便问道:“敢问容王殿下是否在马车里?”
刚才那一道声音听起来非常年轻,他认为绝不可能是容王殿下本人。
但身份令牌却又是真的。
然而皇帝病重,如今属于非常时期,他们也接收到了命令,就算是官员,也不得随便放进皇宫。
因此林越的心里很纠结。
容澜沉默了下来。
云溪轻挑了一下眉梢,笑问道:“师父,他是不是怀疑你的身份?”
马车外的叶茂叹息道:“少爷太年轻了。”
云溪听到这话,却是禁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。
容澜淡淡地瞥了云溪一眼,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云溪眨了眨眼睛,道:“徒儿只是在感慨师父您老人家的驻颜之术特别厉害。”
容澜看着云溪,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。
这个徒弟最近到底是怎么了?
为何总是称呼他为老人家?
虽然他在皇族之中的辈分是很高,但他的年龄应该还称不上一句老人家吧?
外面的禁卫军依旧是不肯放行,他们直属皇帝管辖,担任护卫皇帝和皇宫的安全,任何身份不明之人,都不能放进皇宫里。
一旦出事,他们都得要死。
其实也不能怪他们,毕竟容王对于很多人来说,都只是一个传说而已。
他们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容王。
虽然是有令牌,但他们还是不敢随便放行。
“师父,你的身份令牌居然不好使啊!”云溪眯了眯眼。
“少爷,现在该怎么办?”叶茂的声音又从马车外传来。
容澜面无表情,冷冷地道:“让容泽辰出来。”
林越自然是有听到这话,他也没有犹豫,立刻让人去通知太子容泽辰。
过了好一会儿,容泽辰才急急忙忙地来到宫门前,他的额头还渗出了一层汗水,行礼道:“皇侄孙见过皇叔祖。”
“带我去见皇帝。”容澜的声音还是十分冷淡。
“是。”容泽辰恭敬地回应了一声。
而跪在前方的禁卫军们,也终于知道坐在马车里的人,确实是传说中的容王殿下。
但听声音也是真的十分年轻,几乎所有人的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