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糖画上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师父的味道。
等他们走回到沧澜庄的时候,已然是深夜。
寂静的沧澜庄被淡淡的月色笼罩着。
青翠的竹子随风摇曳,飒飒作响。
被风吹过的湖面,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。
云溪回头看了一眼,撇了撇嘴角:“师父,那个人好像还跟着我们。”
在他们走进小巷的时候,她和师父就已经发现有人在尾随他们了。
只不过对方一直没有动手,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。
“嗯!”容澜淡淡地应了一声,神色依旧是一片漠然。
云溪抬头看着容澜,不解地问道:“师父,你不去处理掉那个家伙吗?”
容澜淡淡地道:“没兴趣。”
云溪嘀咕道:“万一那个人想要对师父不利怎么办?”
容澜道:“他打不过我。”
云溪:“……”
容澜轻描淡写地道:“不过若是有人强行闯入沧澜庄的话,守在暗处的人也会出去处理掉的。”
云溪恍然大悟:“难怪师父一直不在沧澜庄住,但沧澜庄却依旧完好无损。”
容澜冷睨了她一眼:“为师曾经跟你说过的,沧澜庄一直都有人在暗中守着,不过你好像没将为师的话记在脑子里。”
云溪干笑道:“师父说过那么多的话,我怎么可能每一句话都能记住。”
容澜轻哼了一声,没有再理会云溪,径自回了自已的房间。
云溪:“……”
她是不是又被师父给嫌弃了?
唉!
那也没办法啊!
谁让她的脑子里整天就只想着要如何嫁给师父。
至于师父说的话,她向来是选择性的记住。
……
尾随容澜和云溪的人,正是北堂越身边的中年男子。
见到容澜和云溪进入沧澜庄后,他便返回去了。
在见到北堂越之后,便如实道:“殿下,刚才的那一男一女,最后都进入了沧澜庄。”
北堂越皱了皱眉头:“沧澜庄?”
他是北阳国的人,因此对于奉天城的一些事,并不是很了解。
中年男子解释道:“听闻沧澜庄是容王的住处。”
北堂越闻言,不由地眯了眯眼:“传闻辈分比宣元帝还要高的那位容王?”
“是的。”中年男子回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