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躺在床上,也不再跑去容澜的房间了。
想起刚才发生的事,她又觉得有点丢脸了。
就在云溪唉声叹气的时候,却蓦然听见开门声。
云溪扭头一看,见到了一身白衣的容澜正朝她走过来。
容澜瞥了她一眼,神情淡然,语气平静:“为师今晚便在这个房间睡。”
云溪听到这话,眼睛顿时变得明亮起来,还立即挪动身体,兴冲冲地道:“师父,快躺下。”
容澜十分淡定地躺在了云溪的身边。
云溪侧过身,然后大腿一横,便落在了容澜的身上,还伸手去抱他。
容澜:“……”
云溪靠近容澜,用脑袋在他的肩膀蹭了蹭,眼睛亮晶晶,满是高兴地道:“师父,没有徒儿睡在你的身边,你是不是觉得很不习惯?”
容澜实话实说:“不是。”
云溪轻哼了一声:“师父肯定是口是心非了。”
容澜解释:“并不是口是心非,而是为师的床沾了水,暂时不能睡。”
云溪:“……”
容澜斜睨了云溪一眼:“睡觉的时候,你给我安分一点,要是又流鼻血了,那就别怪为师动手摧残你这朵霸王花。”
云溪气鼓鼓地道:“师父,这能怪我吗?”
容澜冷冷地看着她。
云溪理直气壮:“只怪师父太诱人了。”
刚才看到的美景,又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。
咳咳!
不能再想了。
她不想因为失血过多而死。
毕竟太丢脸了。
容澜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,冷冷地道:“无须找借口,明显是你自已不争气。”
云溪不以为耻:“徒儿是不争气,但问题也是出在师父的身上,如果师父与徒儿多洗几次鸳鸯澡的话,那徒弟的定力肯定会好很多的。”
容澜冷哼:“就你的歪理最多。”
云溪不满地反驳:“这是真理。”
容澜不想再跟她争辩,便道:“睡觉。”
徒弟今晚流了那么多血,明天必须要好好地补一下。
云溪也不说话了,只是她的手还是不安分。
容澜只好又点了她的睡穴。
第二天清晨,沧澜庄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叫声。
云溪猛然惊醒过来,转头看向容澜,却见容澜已经穿好衣裳,长发披散在身后,肌肤洁白如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