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哥你放心,我不挤你,我离你远点。”
说着,程有麒又把身子往外面挪了挪。
白忍冬也没觉得有多挤,一米三的床,凑合着睡吧,白忍冬困了,他不想说话。
或许有些人会酒后乱性什么,但白忍冬不同,他喝了酒就像喝了安眠药困得不行。
程有麒一直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追问。
“冬哥,你说为什么会有新闻联播的声音,好像在播打战,冬哥…”
完全没有人应,因为白忍冬已经睡着了。
白忍冬睡着了,夜也深了,周围很安静。
显得男人的咳嗽声和新闻联播的声音,越来越清楚,越来越令人毛骨悚然。
与睡得迷迷瞪瞪的白忍冬不同,程有麒根本睡不着,加上胡思乱想,他更心惊胆战了。
房间里黑漆漆的,窗外树影婆娑。
还有野鸟的凄叫声,风呼呼作响。
也许有酒精的因素在,程有麒竟然想到,会不会是那个死去的老头的灵魂回来看新闻联播,他越想越害怕,只好小声叫醒白忍冬。
“冬哥,冬哥,你醒醒,我不敢睡。”
白忍冬实在太困,迷迷糊糊又被程有麒叫醒了,他伸手搂在程有麒的脖子上。
用手摸着程有麒的后脑勺安抚他说。
“没事,放心睡。”
“冬哥,你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吗?”
白忍冬半睡半醒地说,“听见了又怎么样,没什么事能打扰我睡大觉。”
白忍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虽然害怕老鼠,但神神叨叨的东西可吓不到他。
白忍冬困得在场进入了梦乡,但搭在程有麒脖子上的手还没有缩回来。
程有麒就顺势睡得更挨近白忍冬一些,甚至把脑袋埋进了白忍冬温热的胸膛里。
大概是晚上,程有麒睡得太挨近白忍冬了,弄得他一晚上都没法自由地翻身,第二天白忍冬起床时才发现自己的脖子都僵了。
白忍冬睡醒时,睁开眼睛,只看到程有麒的脑袋,原来他睡觉时缩成了一团。
热乎乎的,像是个天然的热水袋。
白忍冬醒后,没喊他,就起身下床去刷牙洗脸了,留他继续睡。这个胆小鬼,昨晚上可能因为害怕,而没睡好。
白忍冬洗漱完毕回来时路过客厅,看到敬书在收拾打包东西,他还把从家里寄来的特产分成了几份,一部分留给白忍冬和程有麒,一部分打算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