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金说她不想与他父亲见面是因为一个女人,这让我猜想到可能是他父亲有了小三,导致他们父女反目。但这属于他们的家事,我也不好过问。所以,我就自顾自地喝着咖啡。
小金双手捧着咖啡杯,凝视着窗外,久久没有说话。
我看看时间,现在是上午十点半,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可以陪着她聊天,在这之前应该把她要说的话说完。
我轻声问道:“是不是他在外边有女人了?”
她仍然望着窗外不说话,过了很久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光我知道的就不止三个!但有一个跟他来往非常密切。巧的是,有一次我们单位在黄河大饭店开会,我爸要在那个会议上讲话,午饭后我正好看到他跟那个女人走进了一个房间,我就一直守在那个房间附近盯着他们,直到下午继续开会的时间到了,他们才出来!”
她喝了一口咖啡,把眼光收回来看着我说道:“当天晚上回到家,我就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我妈妈,然后跟他大吵了一架。我妈开始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他吵架,后来从我们的对话中才知道真相。结果,等我晚上睡觉以后,听到他们又在卧房骂架继尔又发生激烈的争吵。最后,我听到他说了一声:以后我的事你们少管!他就从家里离开了!”
这时,她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花,一边抽泣一边说道:“当晚,我本来想好好劝劝我妈的。但是,当我来到我妈的卧房时,却被我妈劝了一番。她让我以后别管我爸的事了,说咱们女人嫁鸡随鸡、嫁狗随狗,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去吧!只要保持这个家的完整就行了!”
我静静地听着她的叙说,一句话也插不上,只是不停地给她递纸巾,她也是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,好像总也擦不完似的。
我同时在想着另外一个问题,就是,我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子弟,总以为他们这些高干家庭的子弟一个个都是身份高贵、光鲜亮丽、更不用为了生计和前途担忧,过着锦衣玉食的美好生活!却 不曾想他们也有他们的苦楚和难以言状的东西。
她接着说道:“当时,咱们河中省正在搞西部支教活动,我所在的省司法厅分配了一个名额,好多年轻人都不愿意报名,领导们也为此发愁。第二天,我到单位后就毫不犹豫报名参加了西部支教,我就这样到了宁都省固州市原州区的一个乡镇当了一名支教干部。原本期限是三年,但满三年后我坚决要求继续搞支教,大家都称赞我是为了大西北的发展做奉献呢!其实,我是为了逃避我那个不堪的家!”
我说道: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