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这样,我就真生气了。”
姜笙别过脸去,她没摸透司夜爵的性情,唯一能清楚的是,他吃软不吃硬。
都这份上了,要是她的态度强硬他估计就真得对她用强的手段。
适当的服软几次后,她才知道对这男人还真有效果。
司夜爵转过她身,看着她那像是在跟自己置气的模样内心不知多高兴。
至少,她没有冰冷的对着自己。
态度也没有那么强烈。
“那你什么时候才愿意?”
他就像是个想要糖的孩子来问她,那样的迫切,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哪天还能不能忍得住。
姜笙定定的看着他:“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么?”
“他们是不是,我不知道。”司夜爵抬起她的下颌:“但我仅对你,有这个想法。”
换句话来说,对她,是。
姜笙:“……”
司夜爵指腹摩挲着她唇角,压低声音:“你也知道……我……憋了六年。”
难免会,憋不住。
姜笙斜眼:“不是有个送上门给你的姜薇么?”
姜薇可是恨不得把她自己送上去。
六年身边放着这么一个女人,他没碰过,她倒不是很能信服。
司夜爵眼眸微沉:“我对她,没感觉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姜笙轻轻推开他身子,说:“那你自己留在这解决吧,我出去了。”
“你忍心?”
司夜爵贴了上来,本来好好的一匹狼,现在被她折磨成一只可怜兮兮的宠物?
“笙笙……”
他好可怜,他求宠爱!
姜笙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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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了一套旗袍的姜笙与司夜爵从休息间走到了宴会里。
两人出现在宴会时,夺目耀眼。
司夜爵还是那个面不改色神色清冷的司夜爵,而姜笙目睹了一场“奇观”后,都不敢再正视司夜爵。
她什么都没做。
就只是借身体让他抱着,他自己……
啊,她想失忆!
“笙笙。”
梵克朝她走来,脸上写满担心:“你的伤没事了吧?”
“没事的,这点小伤已经处理好了。”姜笙笑着。
司夜爵搂上她腰肢,对梵克淡淡一笑:“梵克先生不用担心,现在有我在,我会照顾好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