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人事迹江城还有谁没听过呢?
他只意味不明的冷嗤了一声,但话中的嘲讽任谁都能听的出来。
眼看着江渝都要气的掉眼泪了,盛明炀的眼睛里却只有裴温被江家两兄弟夹在中间的烦躁感。
他不是告诉过裴温,要和江渝保持距离的吗?
现在贴这么紧算怎么一回事
还有这个江泽,逢年过节来拜访老爹时,见了自己连话都不带说的,现在又怎么对着裴温嘘寒问暖
烦,真特么烦!
江泽叹口气,绕过裴温给江渝递了张纸巾,对着段尘朗面色不善道:“段总,得饶人处且饶人,小渝毕竟是我弟弟,还希望你说话注意些分寸。小渝,你过来,挨着哥哥坐,这里这么多记者,你和段总不该吵架。”
江渝却更加往裴温身边贴了贴,不乐意道:“我才不要,我就和裴哥哥坐,他长的好看,我喜欢他。”
挨在一起之后,那双眉眼便更加相似了,若非裴温带着眼镜,江渝眼角有颗痣,单看眼睛的话,还真是分不出二人谁是谁。
段尘朗猜不透江渝心里又在憋什么坏,总之,他对盛明炀这个白月光算是好感全无了。
“江渝!”江泽板着脸,“使小性子也要分一下场合!你才刚回来,难道就想往热搜上冲吗?”
“哥哥真坏!就知道吓唬我!”
江渝这才不情不愿从裴温身边离开了。
江渝一走,裴温顿时觉得身边空气都清新多了,身体也不那么僵硬的连一个瘦弱的江渝都推不开了,他站起身,朝几人歉意道: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裴温坐在中间,他要出去,必定要经过段尘朗和盛明炀。
段尘朗侧身给他让了路,可坐在最外侧的盛明炀却一直低头闷酒喝,动也不动身体。
“明炀”裴温皱眉叫了他一声。
盛明炀仍旧不动,表情很是晦涩不明,方才江渝下场,本就让一众记者的摄像机全都对准了他们,现在盛明炀却突然堵着路不愿让他出去。
但裴温现在若是选择换条路走,只怕盛明炀趾高气扬的态度也会惹来非议,裴温心里叹气,他今天似乎就不该来这个宴会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