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靖一几次三翻试探:“是吗,玉公子说此语,可为明事理,想必我们出事也”
“魔息大人言重了,您们出事我也讨不到好。外面还有一层厚重的诡息摆在逍遥境天的屏障前;若是没有您们前来破开此物,我狼烟宗的纵使离开了风关,也会死于非命。
那层厚重的防护,是诡族的肯定,更是他们的靠山。而我,请恕我实话实说,还没有那么高强的实力,将诡息击败,若是有办法,狼烟宗的损失,也不至于血本无归。
逍遥境天都将所有的资源,用来风境,而狼烟宗更是把所有的打算都用在逍遥境天。
您是知晓的我连锁将此地当成了后花园,可见此处的油水及心血,都为我派一手打造的,更为我们的倚仗,迫不得已的灭去,只为生命面前为无价的,而我们也只有先以此为要。”
夏靖一许久都没说话。他只口不提风关,却提上了大义,想必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事。
与千阙舞遥遥相对,两都对玉云汉的作为,看不透深,更猜不着意。
诡族的就在前方,更如拿刀挂在脖子上,数翻试探,都没有得出个结果,只好叹息。
常白云对狼烟宗的还是很懂的,相柳在手,一棍子往玉云汉的太阳穴敲去。
嘭,玉云汉可顺溜,哪会不知道躲开?数步退开,望着曾经的四主,现今的常白云脸色都不好:“敢问四主要打在下,是否给一个好理由呢?”正蒙剑在手要回击。
“哼,我最看不惯为非作歹的行为,说你在风关排布了什么陷阱在等待?”常白云对他可是冷酷的,更没有夏靖一的留手,可见从连锁出来的四主,对狼烟宗识之透骨道:
“你别逼我对你使用灵识的搜索,你若是敢在关内动手脚,除去我们当中的谁,玉云汉,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,我也可以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,你别动在我的眼皮底下有生路。”
玉云汉脸色十分不好看道:“四主,我若在风关设下机关暗道来害您们,可以立即自毙于您的面前;还在火境时,我们以血誓为盟,并且说过还在逍遥境天,不会自相残杀。
何况大家的眼睛都为雪亮的,为什么还没有去,您就要以不信任为准,将我的做为都排除呢?或者在您的眼里,我所做者都为别有用心的?若是如此您可大行去检察。
若是有机关与暗道,还有其他的什么,拿我项上人头来担保若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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