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橘子毛绒拖鞋,进了门,鼻间还嗅到了香味儿,说不清是什么香味,不太像是香水的味道,很温和,很内敛的香气,清清爽爽的,闻着很舒服。
池望问谢司珩:“下午弄的吗?”
谢司珩:“嗯。”
池望瞅他,“你就只会嗯吗?”
谢司珩:“你能搬过来吗?”
池望:“??”
他乐了,“你能不能说点别的?”
谢司珩垂眸看着他的笑脸,隐约有些第一次在酒吧舞台上的神采飞扬。
如钻石般明亮闪耀的笑容,像是夜幕下划过的流星。
谢司珩顿了一下,继续说:“来下棋,围棋,会吗?”
池望笑容收敛了,有点沮丧,“不会。”
这玩意儿高端的很,他哪能随随便便就会的。
谢司珩说:“我教你。”
池望一愣,马上高兴起来,“成。”
他很乐意学习各种技能,技多不压身!
谢司珩走到茶桌旁边脱了拖鞋坐到了毯子上,抬起眼看了池望一眼,池望秒懂,走过去学着谢司珩的样子,把鞋脱了光脚踩到了毯子上,跟着坐下。
谢司珩开始说围棋的规则,“这是围棋棋盘,这、这这的位置叫‘星’,中央的星是‘天元’。棋子在棋盘上周围的空点是这个棋子的‘气’,如果这些位置有异色棋子,该位置的气就不存在……”
他说得很详细,语气也放得很慢,池望听得很认真。
谢司珩大概说了规则后,便让池望黑子先行。
池望拿起黑子,下到了中间天元位。
谢司珩开口问:“为什么下天元位?”
池望很自然地说:“我下五子棋都是占这个位的。”
又察觉到什么,虚心请教道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谢司珩:“围棋重布局,第一步如果走天元,根基不稳,一般不下这里。”
池望恍然大悟,“还有这个说法,不好意思,我重新来。”
他说着就要把黑子捡起来,谢司珩伸出修长的手指,指了指角部,“先下三三处,这也是刚刚说的九个星位之一。”
池望:“噢噢。”
他把黑子提起来,落到了谢司珩说的位置上。
谢司珩拿起白子,下到了黑子的旁边。等到池望落子,又指导他下在哪儿,“第一次对局,不为输赢,是实战教学。”
池望笑起来,“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