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籽摇了摇手里的浮尘,绕着他走了一圈,最后定格在他的面前,指着他的脸,“你看你狐狸眼尖下巴,一看就不是厚实有福相的人。你……三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,请便了城里所有的大夫都无法治愈,是吧?”
陆渊用鼻子一哼,“那有怎么样?最后我还不是平平安安的活到了现在?总比某些要靠四处骗人才能谋碗饭吃的骗子好的多。”
苏籽无奈的笑笑,“你以为是一夜之间自己好了?那是你的奶娘替你抵了命呢!”
“你胡说……”
“不得无礼!让仙人继续说。”孙员外阻止了陆渊即将出口的粗话,心里却是对苏籽更信任了一分。
陆渊奶娘是在那一天死的,这件事还真的没几个人知道。
“三年前,孙家在隔壁镇的生意突然落败,出事的那一天刚好是你的生辰,是也不是?”
“两年前府里西厢起火,烧毁了好几间房屋……”
“去年府里池塘中的锦理在一夜之间全部死光……”
苏籽的语气越来越咄咄逼人,陆渊回答不上来,急得冷汗直冒。
“陆渊,你该不会要说,这些全都是巧合吧?”
我呸!
众人心里暗道,打死也怕是也找不出这样的巧合来。
虽然这些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,但是被苏籽这样说出来,大家心里都觉得十分的有道理,甚至连陆渊自己都不知道该从何反驳,只能举着手,一直指着苏籽道:“你!你!胡说八道……”
苏籽淡然一笑,完全不在乎他的质疑。
如果说一开始的几件事,孙员外还没什么感觉,但是苏籽一直说到家宅起火,生意上的落败,这就是孙员外不能容忍的地方了。
即使现在再回忆起来,当时那种焦头烂额的心情都让他感到十分疲惫。
本来他还想不通,为什么这几年府里的事情越来越糟,还以为是祖上风水出了问题,后来也找过几个算命先生,结果都没办法解决。
一直到今天苏籽说出这些话,他才突然发觉,似乎真的一切都和陆渊有关。
苏籽看着孙员外在旁边皱着一张脸,心里估摸着他已经有八成相信自己了,于是假意甩了甩拂尘,感叹道:“唉!这个灾祸之人,身上有吸引邪气的体质,并且随着时间,邪气加深,会惹出更大的灾祸,我怕到时候……”
苏籽的话说了一半,陆渊已经气的要当场跳起来,指着她吼道:“你……你!”
“叔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