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也是个温和并且对谁都好的男人,年轻时年轻有为忠于家庭,又很积极向上。而现在手腕上布满刀痕,全是自残痕迹,嘴上时不时崩出一句,不想活了。
宁宁,爸爸好痛苦,真不想活了。
死了一了百了,可是宁宁就没有爸爸了。
温知羽崩溃得有点猝不及防。
把一旁的张喻给吓了一大跳,连忙安慰她说:这是怎么了?温知羽,是不是我说错话了?
哭是没有用的,哭一点用都没有。哭不能帮她扛起整个家。温知羽很快擦了把脸,笑着说:我太感性了,突然想到一部电影,一下子没忍住。
她待了没多久,就要走了。
张喻喝了酒,洛之鹤道:我送你吧。
温知羽没有拒绝,她感觉他应该有话要跟她说。
洛之鹤在车停在她楼下时,开口道:你要是有什么困难,可以和我说,如果能帮上忙,可以跟我说。
温知羽勉强笑了笑,说:我自己能处理好,你别担心了。
倒不是她客气,只是洛之鹤真不一定能帮得上忙。首先是姜泽的事情,上次他就说过,姜泽不管怎么样,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,显然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忙她。
另外孟父的事情。要请专家,动辄几百万的花销,拿出几百万帮助一个不太熟的人显然不太可能。如果只是花物力,她麻烦也就麻烦他了。
她要真提了,洛之鹤显然会为难,温知羽不想发生这种尴尬的事情。
温知羽想了想,又道:要是我需要你帮忙,我肯定会说的。
洛之鹤点点头,也没有多问。
温知羽这一晚,做噩梦了。
噩梦里有个中年男人。光着身子,强迫掰开她的嘴。嘴里是毛骨悚然的笑容。
她怎么求怎么求,都没有用。
温知羽最后用刀,扎了那人。
血溅进了她的眼睛里,她眼前都是红色的一片,什么也看不清。
温知羽醒了。
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。
一直到天亮,她都清醒得很,提前两个小时去了机场。
温知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合,在机场碰到了霍司砚,她也看到了蒋楠铎,猜他大概是去出差。
霍司砚边上还有个女人,应该是来送他的,温知羽隐隐约约记得这女生是个网红,名气还挺大。
女人凑到他耳边说着什么,他点了下头。
她从霍司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