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那张脸太过漂亮,加上她本身就气质清华,否则还真难想象她是侯府的小姐。
郭乐怡不由道:“你们二房在侯府里不得宠吧?”
卫蘅被郭乐怡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,旋即才领悟过来,笑道:“说什么呢,我们家祖母和祖父最是公允。”
卫蘅点了点郭乐怡的脑门,“你呀,这张嘴也太直率了些,今后在女学说话时可得三思。你瞧着我屋里的东西旧是不是?”
郭乐怡点点头。
卫蘅笑道:“你瞧,那座钟是皇后娘娘赏的,玉山子是先皇后赏给我祖母的,那双耳炉是我爹爹的老师送的,这几样都是外头寻不到的。你今后见多了就知道了,这上京人,什么都讲个来历,不爱用那些崭新的物件。同南边的风气不一样。”
郭乐怡能考上女学,自然也是个聪慧的,一下就明白了卫蘅的意思,脸“唰”地就红了。
卫蘅拉着郭乐怡的手道:“怡姐儿,我同你这样直言,是因咱们极熟,所以我就没绕弯子。在南边儿时,你也是知道我的,每日换一身新衣裳,从来不穿第二次,那是南边儿的风气。到了京里,事事讲求低调,就不能再那样行事了。何况这旧衣裳穿起来也比新的舒服。”
郭乐怡回握住卫蘅的手,红了眼圈道:“我自然知道你是为了我好。也只有你肯同我这样说话,前几日那些姑娘笑我,我还不知道为什么呢,今儿才知道,她们是笑话我暴发户呢。”
卫蘅在郭乐怡耳边道:“你别放在心上,其实她们心底说不定还羡慕你天天穿新衣裳呢。今后你就知道了,这上京城里,好多人都是打肿脸充胖子。”卫蘅又细细给郭乐怡讲了许多京城里的习俗。
最后不知怎么的,话题就说到了魏雅欣身上。
“我劝你小心着魏雅欣,天生一个狐狸精、小贱人,可别将她往你府上带,免得她带坏你哥哥。”郭乐怡道。
“怎么说?”卫蘅问道,郭乐怡这话的背后隐藏了深深的八卦,卫蘅实在忍不住不问。
郭乐怡低声道:“你知道我三哥哥吧,我爹最疼我三哥哥,魏雅欣也不知怎么就搭上了我三哥哥,生生地将我三哥哥勾得魂都没有了,哭着、闹着要娶她,好容易我爹娘松了口,魏雅欣却来了京城,对我三哥哥更是绝情狠心,闹得我三哥哥大病了一场,我走的时候都还没好呢。”
卫蘅道:“这怎么可能,她才多大啊,你三哥哥岂会为了个小姑娘那样。”
郭乐怡不屑地道:“所以那就是她的本事。”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