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王上,你怎么看?”何元正十分随意的问。
杨束掀起衣摆,在管策对面坐下,“他们跟我说,要礼贤下士,先生有大才,得之,可安万民。”
“因此,我像花孔雀,使劲开屏,想让先生认可我。”
“但如今,我也明白了,先生信天命。”
“可我呢,不信。”杨束笑着吐字,眼神睥睨,“我信我自己。”
“我要做的事,谁也阻拦不了。”
“同样,我不想做的,天也按不了我的头。”
“天命?”
“呸!”杨束满眼轻蔑。
“不管死多少次,不管怎么死,想让我顺从,做他的千秋大梦!”
“我的结局,只有我自己能定!”
“这天下,我就要了,有能耐,劈死我!”
杨束抬头看天,满是讥讽,重来无数次,他上辈子的选择都不会改,老畜牲,就该进去。
畏畏缩缩的苟活,杨束宁可死,他永不认错,也没有错!
“管先生,你很厉害,但我不是非你不可,没有你,我照样能大一统!”
杨束此刻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剑,不管前面是什么,他都无畏,便是剑毁,也绝不后撤。
“与天斗,又如何?”
“既路不同,便不强融了。”
“四十三日,是我的诚意,希望它不会成为先生的诚意。”杨束勾了勾嘴角。
“忠国公,走了。”杨束率先迈步,不带半丝留恋。
何元正抹眼角,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!他不可能认错!
“管先生,我收回之前的话,传言不可信,你瞎。”
“咳。”
管策手捶着胸口,让蒸包噎了,好个狂妄的小子!
陆韫来的时候,杨束已经走了。
“老师。”陆韫唤了声。
管策沉着脸,“我就没见过比他还狂的,无知小儿,也妄想与天争!”
陆韫抿了唇,看着管策,“老师,为何不能?”
“你信天命,旁人就不能不信?”
陆韫行了一礼,衣摆轻动,径直离开,她拜管策为师,不是有多么仰慕,而是为助益杨束。
她不允许任何人贬低他。
管策没明白,她是非杨束不可,不是非他不可。
若身边的人不是杨束,再高的位置,她也不稀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