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脑子就不是脑子?
“不早了,我娘喊我回家用饭……”
“我媳妇应是要生了……”
“我衣服还没收……”
“我尿裤子了……”
学子们一个跑的比一个快,压根不敢待了。
“没劲。”
青年拍了拍袖口,也跟着往外走。
褚弘人瘫坐在椅子上,不过为难一个无根无系的书生,哪知道他诗才盖世!
这一脚,褚弘何止踢到石板上。
……
禇家,禇栩皱眉,“姓秦?”
这个姓氏并不多见,禇栩一时想不到显赫的家族。
“二公子呢?”禇栩问小厮。
“在祠堂跪着。”
“二弟虽折了家族的颜面,但那人,也着实嚣张。”
禇栩凝神思索了下,还是去了禇飞章的书房。
“父亲。”禇栩行了一礼。
禇飞章掀起眼皮,“已经让人去查了,不可擅动。”
“外面现在都在看着,姓秦的书生要出事,禇家这污点,就粘牢了。”
“父亲。”禇栩沉吟出声,“这会肯定不能动手。”
“不仅不能动手,还得向姓秦的赔不是。”
“大堂人太多,消息封锁不住的,与其堵,不如疏。”
“我们将他迎入府,当上宾对待。”
“外人瞧了,哪还记得二弟污蔑姓秦的,只会说禇家胸怀宽广。”
禇飞章嘴角扬了扬,“栩儿,你比弘儿要沉稳太多。”
“若没这档子事,将秦书生收进府,凭他的诗才,咱们禇家的名声会越发广。”
“可惜了啊。”
禇栩没说话,秦书生落禇家的脸面,再有才华,也留不得。
“此事就交由你去办。”
禇栩点头,一离开禇飞章的书房,就让人备车。
在陵川,找个人对禇家来说,实在不是难事。
前脚听闻消息,后脚就能查到他的落脚地。
……
客栈里,青年吹着茶水,将手上的书翻了一页,津津有味的读着。
伙计轻敲了敲房门,“秦公子,外头有人要见你。”
青年放下书,脸上带着丝被打扰的不悦,他拉开门,往外走。
看到禇栩,青年眉心微蹙,“你是?”
“禇家禇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