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气的。”
那个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,基本相当于是白捡的。
一刀下来涨到几千万,这种奇迹般的暴富,让他们给碰上了,晕乎乎的简直还跟做梦似的!
看着大家都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,司机赵师傅不知道缘由,便好奇问了两句。
岑父高兴得不行,这会儿也不提自己赌富了之前的丧气和没斗志了,激情澎湃地跟赵师傅讲了今天赌石场的每次刺激瞬间。
赵师傅听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,眼睛睁得圆溜溜跟铜铃铛一样。
配合着岑父的抑扬顿挫,他的表情从紧张到心凉,到惊讶到震惊,简直无缝切换。
听完了,他捂住胸口看向岑岁说:“岁岁,你这是几辈子攒下来的好运气啊!”
岑岁笑笑,用实话开玩笑说:“也就上辈子啊。”
用最惨的上辈子,换了爆好运的这辈子。
前后三次极爆出极致好运——一次柴瓷,一次陀罗尼经被,还有这次赌石赌出帝王绿。
而在座的人听了岑岁的话,都当是纯开玩笑哈哈笑起来。
岑岁也没再多说什么,跟着他们一起放松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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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还有半天时间,岑父没有再去展销会。
第二展区的料子他们都逛得差不多了,该买的也买了,这又在第三展区意外收获了一个巨大的惊喜,算是收获满满,可以直接回家去了。
虽然这次赌石赌出了这样的奇迹,但岑父依旧秉持原则,坚定地认为十赌九输,没有往赌石区多放一分贪恋,更没有打算再去赌。
做人做事啊,就是要见好就收,尤其是这种纯靠运气的事情。
吃完午饭已经是下午,岑父带着老钱他们去退了酒店房间,便直接回苏安市去了。
回到苏安市已经是傍晚,岑父没有再带他们吃晚饭,而是分开各自回家去。
岑母在家帮着唐阿姨准备饭菜。
岑父和岑岁先后进屋的时候,她迎过去到门口,看到岑父一脸掩不住的笑意,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,看着他问:“这是怎么了?喜气洋洋的。”
岑父还是笑着,“我先去洗个澡,等会说。”
他走过去往屋里去了,岑岁走到岑母面前,也笑着说了句:“我也先去洗个澡,等会说。”
岑父和岑岁前后进了屋,岑母站在原地懵了懵。
懵过了她回去厨房,又是疑惑又是想笑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