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原料加工烧制的,因此质地非常细腻,这个砚台的质地也很细腻,摸起来像婴儿的肌肤,敲击两下发现里面很密实,您再看里面散开的墨珠,多漂亮。如果我没看错的话,这是北宋时期的鲁柘砚,全世界也没几个。”
赵明远听完之后就笑了,一边笑着一边说:“好好好,我信了,夏老师一点也没有夸张,你这个丫头啊,不简单啊不简单。”
岑岁没有表现得过于兴奋,只端着表情浅浅笑着。
毕竟是在真大佬面前,下意识就会稳重一点,
赵明远亲眼见识了岑岁的本事,心里没疑惑了,也就没再和岑岁聊古董的事情。
之后就坐着和岑岁喝茶,又聊了一些鉴古协会里的事情,说协会每天都忙什么,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保护文物什么的。
岑岁听着一个劲地点头,都当学习了。
能得到考古系系主任亲自一对一授课,也算是很有排面了。
聊完了鉴古协会相关话题,赵明远和荣默、夏国梁一样,也问了那个让人好奇的问题。
他温和客气地看着岑岁,表情语气都不再质疑,只是好奇,笑着问:“岁岁你年龄这么小,怎么会有这么丰富的鉴古经验?”
被人问过好多次这种问题了,岑岁这回敷衍得认真了点,也笑着道:“从小就爱看历史,后来接触了一点古董,就又看了很多书。可能天赋比较好,用起来没什么障碍。”
赵明远心想这不简单啊,说是天才也不为过。
刚才在听岑岁说那方鲁柘砚的时候,他甚至都产生了一种感觉,说不定有些他搞不定的东西,这个小丫头都能说出点门道来。
然后他点着头,把岑岁好好夸了一番。
夸完了又问:“真不打算考考古系的研究生?”
知道赵明远是诚心的,想把她留在考古界。
但岑岁自己没有献身考古界的想法,所以还是摇了头,笑着客气道:“我还是想让爸妈轻松一点,把他们的担子接下来,等他们老了,过个安稳幸福的晚年。”
赵明远很是遗憾地点头,“是个孝顺的好孩子,也很有主见。”
岑岁还是客套地说了一句:“不好意思,赵老师。”
赵明远“害”一声,“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,我是爱才,但也不能不顾你的意愿,把你绑到我们学院里来,现在这样也挺好。”
岑岁这就稍稍松了口气,坐着又和赵明远聊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