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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被藤蔓束缚着，他恐怕要直接瘫倒在地，昏死过去。
&ot;不用这么害怕。我听小风铃说，你愿意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对吧？&ot;方羽开口道。
姜道人呼吸粗重，抬眼看着方羽。
&ot;你只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，我可以放你走。&ot;方羽又说道。
姜道人看着方羽，眼神惊恐地点了点头。
事实上，之前通过驭灵印控制姜道人的时候，方羽就对他的记忆进行过探索，然而所得甚少。
因此，他便想着直接询问，看看能不能问出更多的信息。
&ot;你对和尚的了解多不多？&ot;方羽想了想，开口问道。
&ot;……和尚……我很多年没见过他了。&ot;姜道人颤声答道。
&ot;你对他的印象是什么？&ot;方羽问道。
姜道人想了想，用嘶哑的嗓音答道：&ot;神秘……他很神秘。&ot;
&ot;所以你并不知道他目前在哪里？&ot;方羽眉头一挑，问道。
&ot;不，不知道。&ot;姜道人摇头。
&ot;那好吧，有关无尘子，你又知道多少？&ot;方羽问道，&ot;比如……他是否修炼了分身？&ot;
&ot;分身……&ot;姜道人眼神微动，说道，&ot;这点我的确知道，他很喜欢借体修炼……虽然他说这不是分身。但本质上应该就是修炼分身的方式……&ot;
&ot;借体修炼？&ot;方羽微微眯眼。
&ot;我在被你……抓到之前……头一天见他，他当时就借了一名老者的体，当时我还询问过他……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&ot;姜道人答道。
姜道人所说的这段记忆，方羽有印象。
当时的无尘子，用的是白空谷的身体。
&ot;他借体修炼，修炼完之后……那具身体就属于他了？&ot;方羽问道。
&ot;……我不清楚，但按照他当时的说法，应该是的。&ot;姜道人断断续续地答道。
方羽眉头紧锁。
如果当初的白空谷……就是被借体修炼的话……那么之后他的不对劲，似乎就可以解释了。
白空谷……从来就没有恢复过正常！
他一直都处于被无尘子控制的状态……或者说，他一直就是无尘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