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上下来了,可是脸色不怎么好,看了我一眼后就离开了,而祁砚没有下车。
怎么回事?不应该兴高采烈的吗?我有些纳闷。
眼看着蔚重山回到了人群里,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,那群人又开始激动起来,我摇摇头,转身想回车上去。
“乔雅宁!”
下一秒,我就看到祁砚从车上快速地下来,神情紧张地吼了一声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后脑勺受到了一股重击,我摸了摸脑袋,黏糊糊的血带着温热,粘在了我的手上……
“血……”我看着掌心的血,然后对祁砚嘟囔了一句,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。
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,醒来时就在医院,我妈守在我的病床边,眉头锁得很紧,见我醒了,她才展开眉头,赶紧问我,“意意,你怎么样了?头还痛吗?”
“妈?”我眼前的画面由模糊到清晰,声音有些虚弱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这是医院,你受伤了,祁砚也真是的,那么危险的地方带你去干什么?有人用棍子给你后脑勺敲了一下,中度脑震荡,还出血了,幸好没有颅内出血,不然完了!”我妈说着,言语间都是对祁砚的责怪。
我摸了摸自己的头,绑着厚厚的纱布,突然心里一惊,“妈,不会把我头发给剃了吧?!”
我妈一愣,随即嗔怪地拍了我一下,“你这孩子,这都什么情况了,还想着臭美?”
“妈,头发剃了我怎么见人?”我苦着脸答道。
“放心吧,就剃了你受伤的那一点点头发,到时候能遮住。”我妈见我还能爱美,也没什么失忆或者智商退化之类的情况,放心了下来。
我这才松了一口气,又问,“祁砚呢?”
这件事其实也不能怪祁砚,当时候他和蔚重山谈判时,没有赶我下车,是我自己要下车待着,如果我老老实实在车上,那棍子怎么都砸不到我头上来。
而且在我受袭的时候,祁砚能从车上冲下来,露出那种紧张担心的神情,已经让我感到很意外了。
“在给你办住院手续。”我妈拿了一个苹果,一边给我削一边答道。
话音刚落,祁砚就回来了,见我醒了,他似乎也是松了一口气,“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还行,还记得你是谁。”我答道。
“嗯,你好好休息,我先去公司,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找医生。”祁砚将手里的水果摆在了我床头,然后又对我妈打了个招呼才离开,我妈勉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