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?我找你并不是为了纠缠你,而是有一些事需要和你谈谈。”
祁砚面无表情,“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需要谈的事情,包括你现在的身份是谁都行,别来烦我。”
祁砚竟然知道蔚蓝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不一样?
看来调查了一下。
“……”这下蔚蓝噎住了。
她好不容易大变身,成了国外大集团副总裁的干女儿,还带着二十亿回A市投资,祁砚不应该对她刮目相看吗?
祁氏再强大,也是做生意的,总不可能连摆在台面上的利益都放弃吧?
我都能感觉到蔚蓝此时的复杂心情。
“乔姐,我先走了。”齐舟阳已经听不下去了,他脸色有些沮丧和难受,低声说了一句,便沉默地离开。
等齐舟阳走了,我才淡淡开口,“两位有什么恩怨情仇,出去说行吗?我要休息了。”
蔚蓝转身怨恨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想说什么,可是又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“祁砚,”她又面向祁砚,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,“何远之那幅《冬雪江》被你定了对吧?能让给我吗?我可以加钱买。”
我躺好,把被子一蒙,懒得听。
“啊!”下一秒,蔚蓝的惊叫声响起,我掀开被子一看,祁砚已经把她直接拽去了病房外。
“你认识刘雄吗?”祁砚回来锁好门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,问我。
“不认识。”我闭着眼睛假寐,随口回答,“但我知道之前去二化闹事的人就是他。”
“嗯,所以我担心他是不是报复你,这些天我会派人保护你的人身安全。”祁砚的声音有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。
我睁开了眼睛,想都没想便拒绝了,“不用,我报警了,真是刘雄干的,他跑不掉。”
祁砚眸色一冷,沉声道,“你以为那么容易?他就算知道你的身份,都敢动你,所以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。”
“行,我到时候自己找一个保镖就好,祁砚,你不用担心我。”我平静地答道。
“一定要用这种态度对我?”祁砚浓眉皱起,眉心隆起一座小小的山峰,“我犯了错,连一个改过的机会都不能有,是吗?”
我打断了他的话,“我们不要再纠结曾经的事了,真的,那些已经是过去式,你送我来医院,替我教训肇事者,我向你说声谢谢,但是以后不要再为我做这些事,你放过我,也放过你自己。”
这些话一再地触及祁砚的逆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