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男人的早晨很难熬?”祁砚不像是开玩笑,他像是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,如狼似虎。
我一听到这句话,就感觉腿都在发颤,我确实答应了他的条件,但也不想死于纵欲。
“不行,让我休息一下。”我摇摇头。
“不是已经休息了一个晚上?你昨晚睡得比我早。”祁砚逼近我,明明浴室挺大的,可是我此时觉得这里太小了,不方便我躲闪。
我的背贴在了墙上,冰冷的触感让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,忍不住缩了缩肩膀。
祁砚轻而易举地将我禁锢在了他与墙壁之间,我满心愤怒不愿,但是根本敌不过人家的简单粗暴。
浴室里春光旖旎,我脑子混混沌沌地度过了这一个多小时。
祁砚还很贴心地“陪”我洗了一个鸳鸯浴,洗得我差点真的和他阴阳相隔。
早知道我就不洗这个澡,直接穿衣服下楼吃饭。
“下去吃饭,等一下我送你去见你爸。”祁砚一边整理着领口和袖口,一边对我说。
原本我有些打不起精神,一听到他的话,心情便好了许多,能见到我爸就好。
我迅速地换了衣服,跟着祁砚下楼吃饭,到了楼下才从佣人口中得知,昨晚蔚蓝来枫洲苑了,但是进不来。
“祁先生,她恐怕还在大门那边守着。”佣人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