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神差地说了一句，“我手机里拍了张照片，你要吗？”
“要！”祁砚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，眼眸里也有了光泽。
我点点头，去拿了手机在相册里翻找起来，那是我在做四维时自己对着机器拍下来的照片，虽然没有四维结果那么清晰，但是也能看出基本轮廓。
第一个孩子的五官其实很像祁砚，或者说很像现在的明初。
尤其是鼻梁和嘴唇。
我看到这张图就心里更痛了，迅速发给了祁砚以后，关了相册。
祁砚空出一只手想要打开手机，我上前，沉默地把洛洛接过来抱着，她现在不哭了，很乖。
而祁砚则是看着我发给他的照片出神，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，看着照片的眼神充满了不舍和痛苦。
我在想，那个时候的祁砚爱我吗？如果不爱我，那为什么会这么伤心？
不是说一个男人如果不爱一个女人，那么连他们之间的孩子都会不爱吗？
我脑海里冒出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，像是疯长的野草，剪不断烧不尽。
突然祁砚抬眸看我，我才发现他的眼睛里有了红血丝。
“乔雅宁，我最后问你一次，洛洛和明初是不是我的孩子？”他骤然问我。
看着祁砚此时充满了痛苦的眼神，我的心也有些窒息，尤其是他问的问题，让我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我知道祁砚心里也是有怀疑的，只是他不想选择用各种手段去鉴定，否则一旦结果不如他所愿，只会让他变成一个笑话。
男人的尊严甚至让他无法去赌一次。
院子里的树枝上，知了开始叫了起来，打破我和祁砚之间静谧到凝固的气氛。
我们两个对视着，彼此眼眸里都有着隐忍。
我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，只感觉最后说话的声音好像都不是我的，却异常坚定干脆，“洛洛和明初是我和于一凡的孩子，祁砚，对不起，那时候我的心已经变了。”
“如果你不相信，那就去做亲子鉴定吧。”
祁砚听完我的话以后，脸上的血色尽失，苍白俊朗的容颜上，是极力克制的冲动，他咬了咬牙，眼眶更加红了。
我的心也在颤抖，抱着洛洛的双手紧握成拳，有种无力的感觉。
时间好像流逝得很慢很慢，慢到我的呼吸都快停止了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最终，祁砚的唇间吐出这简单的四个字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洛洛，然后转身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