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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砚只是冷漠轻蔑地笑了笑,那种笑容让人心里都觉得发寒。
但他还是没有告诉陶雪,自己已经知道了她的把戏。
砚迟钧赞同了陶雪的说法,一副像是说公道话的样子,“祁砚,其实陶雪说的没有错,你这么做对她挺残忍的。”
“我的事轮不到你管。”祁砚冷声回了一句,丝毫没有想要和这两个人废话的意思。
“怎么会轮不到我管?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以后也会是兄弟,虽然是同父异母,但是说起来我也应该姓祁。”砚迟钧的脸上的平和有了裂缝,语气也尖锐了起来。
他就像是已经确定了自己会“认祖归宗”一样,言语间已经把自己当做是祁家人了。
我听着有点犯恶心,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,我当然都是选择相信祁父,既然祁父说和砚迟钧做了鉴定,两人不是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,那么砚迟钧就绝对是个假冒的。
祁砚还没再回答,我先开了口,“砚迟钧,你就这么急着想要当别人的儿子吗?你父亲要是泉下有知,恐怕都要被你气得活过来。”
提起自己的父亲,砚迟钧的神情多了一些不快,“乔小姐,我父亲已经去世多年,请对他客气点。”
“你也知道你父亲去世多年了?那你在认哪门子亲呢?”我紧接着逼问。
砚迟钧愣了一下,反应过来后,立马解释起来,“我说的去世的父亲,严格意义上来说,算是我的养父,他将我养大,我在心里把他当做是我的生父一样,不正常吗?”
祁砚听到砚迟钧的话,脸色已经铁青可怕,砚迟钧的父亲曾经是祁家的司机,他当然也很熟,而且曾经的关系很好,否则祁家不会对砚迟钧那么好。
结果现在砚迟钧说的话,真的是猪狗不如,我要是他爸,真的棺材板都按不住。
“你不是有事吗?先走。”祁砚的视线落在我身上,忽然让我先走。
我本来就要走,正好不用掺和这里的烂摊子,二话不说便离开了。
至于祁砚和陶雪砚迟钧怎么发展下去,那是他们的事情。
我匆忙地驾车赶到了家里,时间已经是深夜了,可是我妈还在客厅里等我,她知道我会回来。
“妈,我爸呢?”我一进门就急忙问,
“你爸在楼上睡觉了,你正好劝劝他,他不知道抽什么风,不愿意去医院治疗,真的急死人了!”我妈见到我回来了,赶紧对我说。
我本来就揪心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