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愿意和我联系。
可是事实证明,房子并不是他买的,包括我过户的时候,也是过户在了那位陈先生的名下,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了。
出租车调头准备离开,我则是疲惫地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。
车子起步后还没几秒钟,司机就将速度放得很慢,他透过后车镜看了一眼后,还是提醒了我一句,“小姐,你是来找朋友的吗?好像那家又出来了一个人。”
我睁开眼睛,立马回头透过后挡风玻璃望去,那一秒我愣住了,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一样。
时隔一年,我终于看到了祁砚,可是,却不是我想象中的画面。
他的脸比以前要消瘦了一些,肤色比以前更为苍白,精致俊朗的五官因此而少了气色,整张脸都有种阴郁的气息,H市的冬天完全不冷,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,面对明媚的阳光投射在脸上,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,眉头皱了起来。
可是我的视线更多的是集中在他坐着的轮椅上。
身后推着轮椅的女人,正是那位陈先生的妻子,她将祁砚推出门以后,便转身又将门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