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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杜充仪躺在床上,疼得哼哼呻吟。
“娘娘,奴婢给您把个脉吧。”白芷恭敬地站在床边说道。
“你!你给本宫跪着,就跪在那里!”杜充仪指着一个角落怒道。
白芷:……
居然还有力气说话!
也行,不让她跪在外面就行,跪在外面她就没办法观察了。
不过杜充仪看着白芷这么乖巧不反抗,心里突然涌出了一股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无力感,反而更气了,身下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恶露。
闻见血腥味的白芷:……
真难伺候。
没一会,水琵就带着周太医回来,周太医把了一回脉之后,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,那恶露,也是十分自然的现象,让杜充仪无需过于忧虑,开了两天的药便离开了。
杜充仪有意惩罚白芷,直接把白芷当成了透明人,并不让白芷起来,自己闭上眼睛躺在了床上。
而水琵拿着药房去了太医院开药,而水琴则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寝宫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