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咳一声,翘起二郎腿,借助宽大的办公桌遮掩自己的狼狈。
“阿敬,你一直都知道怎么做。”
林敬心里茫茫然不知所措,怎么做?
他怎么知道怎么做?
楼煜到底想要什么?
林敬不知道,他迷茫的抬起头,直到看到楼煜紧紧盯着自己,像是隐藏在暗处的狩猎者一般,伺机寻找给猎物致命一击的时机。
这一刻林敬明白了。
书房里,不知道燃着什么香薰,大股大股的往林敬鼻子里钻。
大脑突然变得迟缓,身体逐渐变得炙热。
林敬看着楼煜,脸上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脆弱。
“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我给你,你放过他们。”
楼煜挑眉:“交换是需要诚意的。”
然后,推动椅子往后滑,把搭在右腿上的腿放下,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,对林敬张开了怀抱。
林敬闭了闭眼,绕过办公桌,一步步往楼煜身边走过去。
他走的极其缓慢,不像是踏在地毯上,倒像是踏在刀山火海上一般,寸步难行。
直到,在楼煜面前站定,坐着的人再也忍不住了。
一把把林敬扯下来。
林敬被迫跨坐在楼煜身上,看着楼煜眼里的赤红,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危险。
可是,后面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他绝望的闭上眼,声音极轻极轻,像是一片雁过飘落的羽毛一般:“楼煜,我恨你。”
楼煜心猛地一顿,紧接着他把头埋进林敬的锁骨处,细细的研磨,说话含糊不清:“没关系,总比在你心里留不下一点痕迹强。”
衬衫的纽扣一粒粒蹦落在地毯上。
黑色的纽扣被厚厚的羊绒地毯接住,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
紧接着,质地柔滑的丝绸衬衫也被随手抛在地上,与白色的羊毛地毯融为一体。
未关紧的窗户被风强制的吹开一条缝隙,紧接着更强大的风过来,让缝隙逐渐变大。
突如其来的秋天细雨从窗户里洒进来,打湿了羊毛地毯,也打湿了深陷羊毛里的和田玉。
屋外清风起,树叶互相拍打,发出哗哗沙沙的声响,压住屋里传出的细碎,压抑的哭泣。
楼下的管家时刻观察着时间,锅里的白米粥已经熬三次了。
直到,太阳落了山,月亮悄悄爬到正经,楼梯口才有动静。
管家看着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