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说完,她低头吸了口果汁。
男人嗯。
“您不忙了吗。”她小声问。
祁靳西目光淡淡一掠,她捏吸管的手沾不少素铅灰,脏兮兮的,也不会擦一擦。
“纸来。”他偏头。
陈荣耐心递出湿纸巾,公子哥儿抽了一张,从容对折叠好,一把捏住小姑娘的手腕拉过来,擦小姑娘指腹的铅笔印记,干净为止。
姜音好似才发现:“我每次画画都会脏,无法避免。”
并没等到祁靳西的声音,似乎坐这里嫌热,脏纸巾揉成一团丢进白瓷盘里,起身坐进车内。
姜音:…
面圣,胆战心惊,如履薄冰。
赏一点好,她也猜不透这祖宗的心情究竟是好,是坏。
陈荣弯腰拿起她的画包:“回家吧,女孩子容易体虚,冰饮少喝。”
她不理解,放下只喝一口的果饮,跟上车,凉爽的低温空调环境,小姑娘手乖乖搭在双膝,腰挺得笔直。
高奢的保养处理,车内薰香极好闻,他有烟瘾,却闻不到一丝烟草异味。
车缓慢往南区方向开。
“先生最近心情不好吗。”她问。
祁靳西手撑脑袋,阖眸睡觉:“带你去个地方玩玩。”
语气无波无澜,叫人看不出丝毫情绪,姜音偏头:“急事吗。”
“不急,我能有什么急事。”说完,祁靳西睁开眼睛,懒散瞧着她,也不知道是不是喝过果汁的缘由,小姑娘一双唇小小的,润润的,颜色红艳得像发烧。
显然,她看起来也没底气,睫毛一眨一眨,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。
祁靳西勾勾手指头,“过来。”小姑娘无知懵懂地靠近他,不知道危险降临。
宽厚的大手单掌捏住她的下颚骨,男人掌骨大,显得她脸蛋小小的。
出门化了淡妆,这个年纪满满的胶原蛋白,真是漂亮的不行。
想亲她,又觉得她十分碍眼,像极第一次见她,被刘怀英一扯一拽抱在大腿吓唬她的画面,像极刘怀英逼她喝酒调侃她晚上睡她被窝的画面,她那时候如同一只落水耗子,被刘怀英那只猫堵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“张嘴。”男人声音哑透,命令她。
她的反应确实迟钝,不张,表情迷惑地说:“怎么了?”
还能怎么,他还能怎样,拆吃她入腹不成?
她是没反应,开车的陈荣默默合上挡板,他开不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