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雷德?”
冷漠脸摆得是丝毫不客气。
“…”
“不喜欢。”Schreyer说,“这世界上,能让我敬佩的人只有祁靳西。”
直接说名字。
姜音看窗外:“你佩服他什么,因为你打不过他对不对?”
明显,Schreyer愣住一会儿,试图询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?”
确实没打过。
“他好有力气…”
姜音极其小声地埋怨。
害她睡到下午才惊醒,差点忘记今天有兰斯教授的讲座。
“才分开10个小时,这就想他了?”Schreyer好似能看懂小姑娘的心思,补充,“他应该准备落地了。”
姜音没什么心情:“我也想回家。”
仿佛听不见,Schreyer说:“我明天回西雅图,你自己随意,车,你自己开。”
她哦:“就这辆宾利,你保养好放公寓楼下停车场。”
怎么听出来敷衍,Schreyer补充:“想他就给他打电话。”
等红绿灯时分。
姜音趴在窗口发呆。
街头几名男子疯狂尖叫还跳起油腻的舞蹈,芝加哥真是自由,街头自由发疯,随便叫,随便喊,随便街头发癫,都无人觉得不对劲。
热闹的downtown区域。
心底却空落落。
下午的艺术讲座活动,她的画展放在最后,听课者免费观摩,由兰斯教授主持,绘事撷英。
看见自己的画展现于前。
心不在焉的感觉总算消散点,面前这位在艺术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,一手指点她。
有欧洲传统油画在前,白人收藏眼光极其挑剔,效果生死未卜,祁靳西并没出手又像以前般,安排哪哪个大富豪来撑场,算不得是真正的画展,是给来讲座的艺术家临摹练习,但预期达到了。
想想,祁先生应该在飞机上补眠,没着急分享好事。
-
雾霾沉沉的四九城,迎来傍晚时分。
黑色奔驰大G一路从机场急驶,油门未曾减过,后面开奥迪霍希的陈荣压根追不上半点。
少爷回国,自己飙车开。
比预定时间晚到2小时。
大G最后停在祁家大门,台阶下早停了几辆红旗车。
皆白色牌。
一只长腿踢开车门,太